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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866(1 / 2)

而且就是眼前这个。


那些土瓢把子突然都站了起来,还抄起了家伙,大喊着:“就是他!把他抓住!”


算命先生从地上跳起来,飞快的向门外冲,但是他似乎不会功夫,跑出去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,差点摔在地上,赶紧爬起来又跑。


温白羽有些吃惊,一堆土瓢把子追着一个算命先生跑,实在不知道是干什么呢,而且看起来还有深仇大恨的样子。


外面一阵骚乱,温白羽有些介意刚才那个算命先生说的“该死的命”,站起身来要往外走。


万俟景侯伸手拉住他,说:“去干什么?”


温白羽说:“我想去看看,他好像还有话没说完。”


万俟景侯说:“一起去。”


万俟流影想说这种无稽之谈,根本就不需要信,但是叔父既然已经说去了,他也跟着站起来,三个人一起出去。


外面的人早就冲散了,不知道跑去哪里了,他们在人群里走了半天都没找到。


因为庙会的人群太多,三个人就绕了出去,到了人少的地方,突然就听到“沙沙……”的声音。


三个人都是警觉的人,立刻回头,就看到一个穿着灰黄色褂子的人,缩头缩脑的从小路的另一头走过来,他似乎只注意前面了,没有注意后面的三个人。


那个算命先生似乎很累,大冬天跑得满头是汗,头上的帷帽摘下来捏在手里正在扇风,缩着脖子扶着墙,往前探头看,好像在看有没有把那些土瓢把子甩掉,然后慢慢的往后退。


万俟流影眯了眯眼睛,无声的从后面迎上去,那算命先生根本没发现,毕竟他一点功夫也不会,还在往后退,浑然不知到后面有人。


万俟流影突然伸手过去,一把捂住那算命先生的口鼻,一下将人拽了过来。


“唔唔!”


算命先生一下惊了,不知道是谁,但是口鼻不能呼吸,让他奋力的踢着腿,但是他那瘦胳膊瘦腿,根本挣脱不开万俟流影的束缚,几乎是夹小鸡仔一样,把算命先生就给抓了过来。


算命先生使劲踢着腿,挣扎的满脸通红,“嘭!”的一声被扔在地上。


他没看清楚来人,赶紧求饶说:“各位爷爷祖宗,我错了我错了,你们饶了我吧,我真的没偷东西,真的真的,不信你们搜身!”


温白羽见他趴在地上不停作揖求饶的样子,有些好笑,说:“所以你到底偷了什么东西,让那么多土瓢把子追杀你?”


算命先生一听声音,顿时觉得不对劲,立刻抬起头来,见是他们,顿时松了一口气,拍着自己胸口,捡起地上的帷帽,说:“原来是你们,吓死我了,我以为自己要成短命鬼了。”


温白羽笑眯眯的说:“谁说你碰到我们就不是短命鬼?”


算命先生从地上爬起来,他似乎长着一双狐狸眼,眼尾翘起来,带着一股魅惑的笑意,眼神波动仿佛是秋水,他的嘴唇特别红,笑起来薄薄的,嗓音也很好听,他一笑,万俟流影顿时怔愣了一下,随即回过神来,避开算命先生的目光。


算命先生说:“因为我手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啊,你们当然不希望我是短命鬼了。”


温白羽说:“我们想要什么东西?”


算命先生从身上掏啊掏,掏了半天,突然说:“啊呀找到了!”


他说着,摊开手掌,里面竟然是一片铜片!


铜片在他白皙的手掌中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,算命先生笑着说:“呐,的确是你们要找的吧,没有我这边铜片,你们的那些铜片根本拼不上,就是一堆破铜烂铁。”


万俟景侯的脸色终于变了,眯着眼睛盯着算命先生。


算命先生抖了一下,说:“我没有恶意。”


万俟景侯冷声说:“你到底是谁。”


算命先生说:“我姓樊,叫……”


“等等!”


温白羽突然伸手制止了他的话,一脸不可思议的,转头对万俟景侯说:“你看他这身衣服,有没有觉得特别眼熟……”


万俟景侯似乎想了想,然后也露出了轻微的诧异。


温白羽看他露出诧异的表情,就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,那还是在没有被抛回西周的时候,他们为了延长镜像人的寿命,于先生带他们找到了一个人,这人会用镜像的白粉做丹药,用这种丹药延长生命。


但是他们当时找到那个人的时候,他已经死了,而他的徒弟扮成了他的样子,那个样子非常苍老,虽然容貌和眼前的人不像,因为年龄差别太大了,根本分辨不出来,但是一身灰扑扑的褂子,这身行头衣服真是太像了!


那个人的徒弟叫盘子,本身就是其中之一的月亮玉盘。


而那个人正好姓樊!


算命先生看着他们诧异的目光,笑眯眯的说:“怎么了?我还没说完呢,我姓樊,叫樊阴爻。”


第226章 爻,生生不息2


温白羽瞪着樊阴爻久久不能回神,似乎想从樊阴爻脸上看出什么,要知道如果真是一个人,那么眼前这个细胳膊细腿的江湖骗子,他就活了三千多年!


普通人是不可能这么长寿的,除非樊阴爻并不是普通人,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江湖术士……


樊阴爻见他打量自己,也就大大方方的让人打量,背着手做出一派大师的风范,说:“怎么样,是不是久仰大名啊?我在江湖上那也是有地位的,人称樊大师,窥伺天机,那是金口玉言啊!”


温白羽:“……”


温白羽狐疑的盯着他,说:“你刚才说他‘该死的命’,是什么意思?”


樊阴爻掸了掸自己袍子上的土,说:“我没有说他是该死的命。”


樊阴爻纠正说:“‘我们’是该死的命。”


他把“我们”咬的很重,温白羽有些匪夷所思,谁会说自己是该死的命,这不是自己诅咒自己呢吗?


温白羽追问说:“那是什么意思?你说你能窥伺天机?这是天机吗?”


樊阴爻笑眯眯的搓了搓手心,说:“这个嘛……这个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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