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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4 部分(2 / 2)

良久……


“你,你还要……多久?”宝柒急了,泪水又开始往下掉。


每次搞这件事儿,他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。但是,她五年没做过真是疼痛得不行了,有些承受不住。到最后,她的申吟都换成了哭腔。


“二叔,你能不能……快点,好不好?”


“快点成。一会儿再来两次。”箍紧她,按着她,压根儿不准她的身体往后撤退。男人简直是做死般不要命的搅动她,得她呜咽。偶尔大发善心放缓了几下节奏,待她缓一口气儿,又轮翻再来一次。那动作凶猛得像是恨不得催毁她那颗稚嬾的幼芽儿。


那朵蔷薇花,在他的摧化下,不停的绽放着……


绽放成了一种种极其妖冶的颜色,鲜嫩得男人恨不得咬一口。


本能的,她在他身下扭,腰儿又妖又娆,连接处越发的敏感。


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,宛如天生就该连在一起似的。


男人鼻翼里的气息浓重,一滴汗落下时,他温柔地吻着她的眉眼,示意她看着彼此的结合。


“七,看到了吗?”


微眯着眼睛,这种强烈的视角冲击感,是为身体的最美,是人类最原始最初的嵌套,可是她已经不能思索了,只能由着本能的去感觉他给的快乐。


身体被他征服……


可是思想呢……


此刻,她不想去想那么多了。


声音低哑地叫唤着,咬紧了他,吐纳着他,神魂俱销的滋味儿,让她现在的感官有些偏离了现实,沉溺在其中,再已没有了推拒和抵触的力量,只能跟着他狂烈的节奏,渴望更多一点,让彼此再贴近一点。


缠绕他,缠绕他……


“宝柒。”他的鼻头儿抵着她的,时不时和她唇与齿互相交换着,嘴里咀嚼着她的名字。沙哑的声音,带着压抑,带着颤抖。


一下,又一下。


她低低吟出暧昧的声音,呼吸迷惑而错乱,被他这样儿紧紧的抱着,压着,顶着,充满着。


一阵阵的战栗,弄乱了她的思维。


……


☆、087 我们结婚吧!!


机缘,情缘,孽缘,人生各种各样的缘份,往往都是在冥冥中注定的,由不得人挣脱的。


对于冷枭来说,宝柒就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那只‘缘’!


一场风花月雪的情事,被这两个人闹腾得活像是打了一场硬仗,生死搏斗到了最后,又是激烈纠缠,又是不死不休的一番纵情挥洒,到现在,那只‘缘’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。


而他,静静地坐在酒店客房一角的椅子上。开着窗,吹着风,静静的思索。


他的指间夹着一支烟,一支点燃的香烟。


烟雾袅袅之间,男人的心里已经辗转了几千个来回,怎么想,怎么不得劲儿。


这种感觉直接反映到大脑神经末梢,两个字儿解释,就是孤寂。


他的一番苦心,她到底能理解多少?!做出来的效果,又能有多少?


冷 枭是一个受过心理战特训的特种军人,自然是深谙人的心理成因以及解决办法的。今儿为了刺激她的情绪,迫她封闭的心理找到突破口发泄出来,他都快把自己给 变成禽兽了。可是,毕竟人的思想是世界上最为复杂最为奇妙的东西,而且,还具有相当的个体差异性,谁能知道结果如何呢?


他不知道。


一室,染上了沉寂。


此时,外面的天空早就已经黑沉了一片,白日宣y的结果是两个人战到了天黑。而房间外面的方惟九他早就让人放了,这会儿他压根儿就没有声儿了。他知道,为了男人的骄傲和自尊,也许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候里,他都不会再来找宝柒了。


这正是他一箭双雕的目的。


可是,他赢了么?!


同样,他还是不知道。


冷枭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,大多数时候,他都沉默得让不理解的人觉得可恨。凡是和他接触过的人都知道,这位爷很少大喜大悲,大怒大燥,嘴里吐出来的话,更是少得可怜,字字金贵。


今天儿,他算是又一次破例了!


弹了弹烟蒂,他又狠狠吸了一口裹在嘴里,那张冷寂得没有表情的脸上,瞧不出任何情绪。目光直直落在床上睡着了还一脸执拗的小女人脸上。


心里,相当不踏实!


“叮呤呤……叮呤呤……”


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,划破了黑的沉寂,同时,也划破了他的思绪。惊了一惊,差点儿把烟蒂弄得烫到了他的手指。这两天,每每听到手机铃声响起,他心里就有些诡异的不安。


既期待结果,又害怕结果,心烦意燥。


眸色一沉,大概犹豫了两秒,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接了起来。


“喂!”


“头儿,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。”电话那边儿的血狼,声音拖沓着,显得有点儿迟疑。


冷枭何其聪明的人?!


迟疑的态度,其实从另一个方面就已经表明了结果。


心狠狠抽了抽,他淡然地仰躺在倚子上,视线依旧落在宝柒的脸上,压着心里不由自主激烈的心跳,语气尽量和缓平淡:“直接说结果。”


“是!那个……根据dna亲权鉴定的结果显示,这个孩子跟您不具有生物学意义上的父女关系。”


血狼的声音,隔着几千里的空中电波传了过来,清晰,沉重,落入了冷枭的耳朵里面。


坐在椅子上,他好半晌都没有动静儿,皱了皱眉头,叉着烟的手指扶在额头上,沉吟着淡淡地说了几个字。


“知道了,保密!”


挂断了电话,手里的烟蒂刚好燃尽了。想是为了借助香烟的燃烧来挥发情绪。他紧接着又点燃了一支烟,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默默地吸着。自始自终并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。


这样的结果,其实他的心里,早就有了思想准备。


烟叼在嘴上,轻轻咬着,微微眯着的眸子,让他的目光越发深幽难明。


良久之后……


他摁灭了手中的烟蒂,在夜风里消散了烟味儿,缓缓关上窗子。


再躺回床上时,他将小女人裹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

黑暗里,感受着她浅淡的呼吸匀称的喷洒,他心里松驰了不少,一双粗砺的大手摸上了她粉软的面颊,手指一点一点去触碰她的眉眼,慢慢地,闭上了眼睛。


就那么地儿吧!


是与不是他的孩子也并没有那么重要,小雨点儿挺乖巧的,给他做女儿他也挺稀罕,都是自闭症患儿,也算有缘份。更何况,他要和宝柒在一起,血缘关系的牵绊本来就不能生育孩子。这样的结果,比他俩生育了一个说不定真正残疾的孩子要来得更好。


——★——


咕噜……


咕噜……哗……


肚子不争气地叫唤了两声儿,难耐的饥饿感,将宝柒从诡异的梦里拽回了现实。


脑子有点儿浆糊,明明饿得不行了,但是她却懒得睁开眼睛。吸了吸鼻子,一阵喷喷香的饭菜味儿就扑鼻而来,钻入了鼻端,要命的勾引着她的味蕾。


而且,这种饭菜味道好熟悉,熟悉得让她觉得自个儿的梦肯定还没有醒。


怎么可能是二叔做的饭菜呢?!


她现在睡在哪儿?!前一刻,她还在做美梦呢。她的美梦里,有一片大大的碧绿草原,而她在草原上疯狂的骑着马狂奔!蓝蓝的天,白白的云,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任由她撒欢儿,俊俏的马儿由着她骑来骑去的奔跑!


多美啊!


咕噜噜……


不听使唤的肚子又划拔着响了一下。不行,真饿!这一回她真醒了,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。


入眼一望,心下惶然,身上的感受真是不得了……


脖子痛,小腿痛,大腿痛,腰杆儿痛,嘴巴痛,手臂痛,整个人像被大卡车给碾过一样,身上就找不出一个不痛的地儿,尤其是下面简直像着了火,火嗤嗤的。


呜……


哀哀的叹了叹,她将脸蛋儿埋进了枕头,恨恨地咬了咬牙。当然,到了这会儿她自然是什么都想起来了。原来,不是她在草原上骑了马,而是她成了一只马,被那个思想不正常,尺寸太彪悍,体能太变态的男人给狂骑了一天。


嗷!要命了!


她这会儿,又累,又饿,又晕,又酸,又痛,仿佛经历过一场大大的酷刑煎熬,好不容易活过来的!


悲催的人生,不需要解释。


抬起头来,她幽怨的小眼神儿从窗外的天光,挪向了宾馆房间的墙壁。愣愣地想了好半晌儿,终于,还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。


丫的,被他骑了就骑了吧,反正她也没有算吃了多大的亏。


男欢女爱么,自个儿爽了就行。


冷枭的心理战成功了,他猜测得半点儿都没有错儿。在昨儿那一阵嚎啕大哭的宣泄之后。乐观,向上,邪恶,无耻,不要脸皮的优秀女青年宝柒姑娘又满血复活了。


既然太阳晒p股了,既然天儿也大亮了,她该怎么活,还得怎么活,不是么?


现在,她就觉得必须干一件事!她的肚子好饿!


饿,饿,饿,饿得前胸贴上了后背了,她必须要吃东西!


立刻,马上!


在姨姥姥过世的这几天里,她就偶尔凑和着拔一口饭,咀嚼几下没味儿就撂了碗筷,压根儿就没有正经吃过什么东西进她的五脏庙。


奇怪了,昨儿在墓园她还不觉得饿呢?!难道真是被那个臭男人给折腾狠了,把身体里储存的脂肪和热量全部燃烧殆尽了么?!


好吧,她摆脱了!


终于,缓过劲儿来了,也想明白了!


其实,人生在世,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,每个人都要经过那么一遭儿的。至少,姨姥姥走的时候很安详,她去了天堂之后,也不用再受癌症的病痛折磨,比活着会舒心得多。而且,她们有过真正的相互告别,她也得到了姨姥姥的祝福,已经没什么遗憾了。


这样的事情,迟早是要面对的,沉寂在悲伤和痛苦中,想必姨姥姥在天之灵也不愿意见到。


就这样吧!


动了动手指,动了动脚趾,忍着酸胀的疼痛,她撑着额头又将环境探测了一番。自个儿身上是光洁溜溜的,床榻旁边儿是空空荡荡的,浴室里的水声是哗哗啦啦的,不远处的小桌上饭菜是香喷喷!


枕头边儿上,男人有为她准备衣服,内衣,内k,裙子,一应物品都是崭新的,码放得齐齐整整,正如冷枭这个人一样那么规范。


掀了掀嘴皮儿,她不客气的伸手拿过来穿上。


心里为自己的行为解释着:她的衣服本来就是被他恶劣撕坏的,就当是他的赔偿好了。


吁!


不大不小,尺寸刚好。


理了理上身柔合舒适的衣服,她的目光凝了凝,心里莫处动了动。随即,又淡然的扯着嘴笑着下了床。不料,脚尖儿一着地,差点儿跌倒。两条腿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,有点儿聚不了力,小妹妹更是嘶啦嘶啦的。


丫的,到底被折腾得是有多狠!


磨蹭着走到桌子边儿上,她坐下来拿着筷子就准备一个人就餐了。


吃了两口缓解了饥饿,良心发现,她又停住了。


咂巴咂巴嘴,抹了一把,又站起身来往浴室走去。


好歹叫他一起进餐吧!


浴室的门儿没有关严,她轻轻伸手就推开了。水雾蒸腾的迷蒙小小空间里,潮湿的氤氲雾气差点儿迷了她的眼睛。空气里,有着沐浴露好闻的清香味儿,迷惑人心啦。


虽然她五年前见过这番美景,有心理准备,但心肝儿还是被震慑了,差点儿血y逆流,鼻血横溢。


只见,哗啦啦的流水声里……


透明晶莹的水流从男人黑色的短寸开始滚落,一点一点,流过额头,眉,眼,鼻子,淌过他性了感的下巴,徉徊过一片刚硬精实的胸肌,一路下滑到了小腹,慢慢没入那片诡异的……还有那片精实的肌理上深浅不一的疤痕,不仅没有给他减分,反而多添了几分男人的硬朗之气。


呀!


真帅!简直就是完美男人嘛!


好吧,她一觉睡醒过来,精气神儿都归了位,不客气地欣赏起面前精壮又健美的男性身体来。


突然,她的目光又凝结了。


完美里的不和谐被她发现了。男人身上有太多明显的指甲印和牙齿印儿了——


啧啧!真狠!这些东西仿佛都在提醒她昨日的罪行,还让她记得了自己披头散发着,像一个骂街泼妇似的又哭,又闹,又骂,又叫唤,又呻吟的光辉形象。


阿弥陀佛!那个不是她!


咽了咽口水,在男人蹙着眉头转过来看她时,她才颇有几分窘迫地挪开了眼神儿,赞道。


“不错!”


没头没尾的话,让冷枭愣了,“脑子坏了?”


又摸了摸下巴,宝柒索性直接欣赏了起来,再赞:“真不错。”


关上水,他拉过旁边的浴巾围在腰上,修长的双腿一迈就走了过来。却不知道浴巾围得松松垮垮的样子,平坦的腹肌,若隐若现,更加勾搭人!


好吧,宝柒真要喷鼻血了——


压根儿不知道她此时的心里,在想这些与色有关的东西。男人俊脸y沉着,严肃地揽住了她的腰,低下头目光烁烁地瞧她,叫了名字,欲言又止。


“宝柒,昨天的事儿……”


其实,他不喜欢为自己做的事情去解释。


但是,从昨晚到现在,他在考虑了无数次后,还是准备将两个保险套的问题说清楚,免得给她留下心里y影。


“打住!”


没料到,小女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。妖娆地冲他眨了眨眼睛,调侃的笑着说,“昨儿那一战,二叔,你的超常表现,让我非常的满意。呵,没想到这么多年,你还是宝刀未老,雄风犹在,技术还更精湛了……值得表扬!”


一听这话,紧紧搂住她的冷枭,大脑思维差点儿停顿。


这是哪儿跟哪儿啊?!


宝柒揉了揉脑袋,目光又停止在了那不可小觑的尺寸上头,色色的发笑。


她是真傻么?!


当然不是,他昨天的做法其实并不需要他再来解释。昨儿虽然她大吼大骂,可是现在理智回拢了,稍微清醒点儿思考,她也知道,他是为了自己好。


可是,有些事儿她知道了就好,并不想他说出来,更不想让自己的思想有一点点动摇的念头。


因此,为了配合和保持自己的色女形象,她整个儿的靠过去,差点儿将身体黏在了男人精壮的高大身躯上,小手更是顺便揩油一般往下探了一把,吃吃地发笑:“呀,不是吧,又硬了?”


枭爷倒抽一口气!


小狐狸精!


一把拽起她的小手,男人的眸色倏地变冷,大掌捏紧了她的腰,视线锁定了她的脸。


“好好说话,说正事呢。”


“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?摸摸更健康嘛,难道这不是正事儿?!还有啊,我表扬你还表扬错了呀?”


双臂收紧,冷枭将她裹进怀里,整个人像是冰冻了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喟叹一声儿抱起她来走出去,直接将人放到桌子边儿的椅子上,命令道:“吃东西,有什么以后再说。”


“喂,你自己做的?哪儿做的呀?”眨了眨眼,宝柒问。


冷枭当然不会告诉她,他上午二傻※子似的跑到人家宾馆去借了厨房来做了这餐饭。


而是镇定地摇了摇头,面色平静,声音如常。


“不是。”


“哦,那我记得了,不过,还是谢谢你。”


娇※声笑了笑,宝柒无所谓。是不是她自然心里明白。不过,既然他不肯承认,她也不会去他承认。对她来说,不是比是好处理得多。


接下来,她愉快地搓了搓小手,像是饿了八辈子都没有吃过饭似的,重新投入了与饭菜的奋力博斗之中,脸上一副笑容可掬的小模样儿,还真像没有受到昨儿强女干事件的丝毫影响。


坐在她的对面儿,冷枭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吃东西,眉眼间,染上几分疑惑。


难道她还真的缓过劲儿来了?


咀嚼着饭菜,宝柒抬头,狐疑地问:“二叔,愣着干嘛?吃呀?好吃,味道不错。”


拧了拧眉,听着她略带沙哑的嗓子,喊出十分亲热的称呼。


这,分明是亲密无间的?


终于,他绷紧的神经松懈了下来,紧蹙的眉头也放开了。端起碗来,优雅的吃着饭。比起她不靠谱的吃饭动作来,吃饭的枭爷不知好看了多少倍。


见状,宝柒停下筷子,松开了咀嚼的嘴,开玩笑似的揶揄说:“喂,你能不能偶尔也粗※鲁一点儿?不要总这么尊贵,太反衬我的俗气了嘛!”


“喜欢粗的?”挑了挑眉,冷枭心情好了,说话也糙了。


望着男人脸上浮动的异样光彩,宝柒干咳了两声儿,脑袋凑过去了一点儿,毫不客气的贱笑:“喜欢粗啊,你的,我就很喜欢。”


这……


怎么又换成这模样儿了?!


男人端着碗的手,微微顿了顿,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妥。


“宝柒,你没事吧?”


冲他翻了翻大白眼儿,又笑着扒拉了几口饭,宝柒才伸出手来捶了捶自个儿身上酸※软的胳膊腿※儿,没好气儿地瞪着他说:“怎么会没事儿?!事儿大了!你差点儿把我给拆了,知不知道!下回办事儿悠着点儿啊!”


下回办事儿……


一听她说还有下次,冷枭喉咙梗了梗,像是打了j血般激动。


终是放下心来了。


气氛,和谐了!


这个半吊子午餐,可以说是两个人五年后重聚最为温馨和谐的一餐了。相对而坐,偶尔对视,边吃边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。没有谁去提那些膈应的事情,一如五年前。


唯一和五年前不同的是,不再是宝柒一个人唱独角戏了。不管她说的是什么,冷枭都会尽可能的多说几个字儿,配合她的发挥。


然而,好景不长……


放下碗,愉快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宝柒笑了笑就向他告辞了。


“二叔,谢谢你的热情款待。我现在要回鎏年村去了。嗯,那边儿,有些后续的事情还得做,你就不用送我了,回京都去吧。为了我的事儿,你已经在这儿担搁好几天了。”


这话说得……


客气里,有几分熟稔。


熟稔里,又带着几分淡淡的生疏。


椅子上,男人高大的身体微微顿了顿,绕过桌子来伸手抱紧她,下巴放在她额头上磨蹭着,好一会儿,才声音沉沉地说:“宝柒,跟我回去吧。”


轻轻笑了一声,宝柒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。


“怎么了?!我肯定会回去的啊。不过么,不是现在。你知道的,我还得为姨姥姥烧三七,四七,七七……你不能在这儿陪着我,什么事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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