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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,熙媛……換偶】(31-40)(2 / 2)

部长猥琐的右手插进了我的左脚内侧,我便很自然的敞开双脚,方便他采花的手掌:“快!快来摸我!摸我的……那里……”


“106,你很像好寂寞?”两只贼眼像看穿我的需要,手掌沿着大腿,爬得好慢:“对着上司,要有礼貌啊!”


“部长,请你摸106的那里……”我贴住部长的上身,在他耳边呢喃着:“手指……插进去!”


“你这小淫娃!都不知是你在服务我,还是我在服务你!”见我哀求,他的声音乐透了,左手简单直接地,就从我白色内裤的斜边闯进去:“好吧!部长我大发慈悲!来照顾一下下属好了!”


没前奏、没花样,他一下子就将食指、中指,插入羊肠小道:“哗!你湿透咯!”


我怎可能不湿?在东莞上班已经踏入第三天了!五十多个小时,全程置身淫秽的生活,思想、感情、身体饱受煎熬!从今天一睡醒起,我每分钟都好想要。


哎!他的手指,在粗野地进出!嫁入汪家,继阿猪后,又一个男人的手指进入我了!阿猪,可有副好心肠;这八字须,猥琐贱格,但我却……饥不择食……不,没关系了……我都做过妓女,来这里当技师,就是给男人玩的……让他们玩我,我又可满足,互惠互利……


“106,你下面湿得像水灾一样!你平常胃口都很大吧?”部长右掌纵向朝天,两根指头,连插着我分开的腿中央。幽径爱液充盈,他的手指动得无比顺畅,随心所欲。丫!下体里被他抽插得发软,像要融化……


八字须右指捺阴,左爪握乳,尽情亵玩我……花园被他入侵,两膝只能勉力跪着,我裸身倾向他怀里,下巴靠在他肩上,咬住唇片,苦苦忍耐,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……


“嘿,你可以叫出来呀!”他动舌大舔我敏感的耳珠:“打飞机时,很多技师都会大声叫床助兴,令客人更兴奋!”


不可以……房门好单薄,外面会听见的……若有人经过,误会我在和男人做爱怎办?呜!岂有此理……他的手指不只直插阴道,还在转圈,像非要逼我叫出来不可……


忽然,铃声响起,是我放在床上的手机。罢了,本小姐正舒服着……才没空去听甚么电话……


“快接听!”八字须捉狭的代我拿起床上的手机:“不接的话……”在禁地里的手指,速度放缓下来威胁……


“我、我听!你……别停……”我低语恳求,慌忙接过手机。可恶,是谁这么不通气,选在这种要紧关头,偏偏来打扰我?


“喂……”我按键接听,尽量控制声音显得正常:“谁……”


“姐,我呀!”是妹妹熙娣,一贯开朗的声音:“你在做甚么?”


“我?我在……”全无撒谎的准备,我竟然一时语塞:“我……丫!”是八字须,他将两指变成勾状了!恶作剧地,猛挖了我娇嫩的肉壁一下……


他在我另一边耳朵吹气:“106,谁打给你呀?”


呜……他的指勾,轻刮洞壁,好要命:“我、我妹……”


“姐?我问你在忙甚么呀?”还好,妹妹没听见部长的声音。


“没忙甚么,我在……按摩……”话刚出口,部长的两只指头,立刻按住湿润的膣道软肉,轻转、旋磨:“对呀,你在‘按摩’呀!”


我及时咬住牙关才没叫出声来,继续跟妹妹讲电话:“你找我……有事?”


“没特别事,无聊找我的好姐姐聊天呀!”


“妹妹,你打来得真不是时候……呜……”私处里的按摩使我两条大腿都发抖了。


“无聊……怎么不和你老公……去逛街?”


“快,自己找乐子去,挂线吧……你姐姐我……正忙着……”


“米克?他去大陆谈生意啦!喂?姐?你有在听吗?”


“有……”八字须想我出丑,两只手指退至小阴唇入口处,又再狠狠地整根突入:“噢……”


“姐,你平常按摩,都不会乱叫的哦?”


“我换了间新桑拿中心……技师按得好……”部长听见了,在我耳边奸笑:“按得好?那就继续吧!”


他两指伸直,再次纵向做活塞动作,越插越快……我里面被他磨擦得好爽!不、不行了,这电话,我不想也讲不下去了:“唔……我要去冲身了……哎……晚一点再打给你……丫……”


妹妹粗枝大叶,没听出异样:“好吧,姐,拜拜咯!”


好不容易令妹妹挂线,八字须嘲笑我:“你妹妹不知道,姐姐在这种地方上班吧?”


任妹妹想破脑袋,那会想到,从小敬畏的端庄姐姐,竟在东莞的桑拿,正被男人反复指插?他的手指……动得好快!我好有感觉!快要……去了……


希冀了三天的满足、高潮,即将到来之际,房内又响起电话声。但今次不是我的手机,是墙上的内线电话……


我俩都坐在床上,没法接听,但八字须闻声望向墙上挂钟,伸在我内裤里的手,竟停止下来:“都这个时间啦?定是前台打来通知,预约你的客人到了!”


只差一点点,便能赐予我高潮的两根手指,毫不留恋,抽出我体外:“106,顾客第一,快去上钟!”


八字须自我内裤里撤出右手,一脸幸灾乐祸:“等我有空,再考你吧!”


讨厌!他刻意吊我胃口!本来明明快要高潮……这样子一搞,感觉不上不下的……令我更加辛苦、更加想要……


部长的两只手指,满是爱液水光,他随手就拿起我的校服恤衫来抹手:“以后只穿外套就行啦!要习惯上空去上钟!快去8号房,客人在等你了!”


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
八字须离开时,索性拿走恤衫和胸围,不让我穿回去。别无选择,我唯有重新系好腰间的白短裙,披上只得一颗钮扣的深蓝色校服外套。但因为没穿恤衫,在粉颈的白色蝴蝶结下,外套的开胸设计,令乳沟及两团乳肉大幅裸露,只勉强藏得住两颗红豆……


走在通道中,我活像半个露体狂……即使是晚装,我也从未穿过如此中门大开的性感款式,两乳的中间,都各自袒露半圆。在房间里裸胸,我渐觉习惯,可走在外面……


跟我担心的一样,走廊上迎面来了两个男客人,瞥见我这模样,立刻眼前一亮:“哗!美女!”


他俩似是友人,一左一右,挡住前路。但我仍要谨守技师的礼貌,强笑打招呼:“两位好……”


两个男人,都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胸脯:“你这工衣穿得好诱人啊!”


“你几号?”


“106号……”


二话不说,他们竟一人一只手,探入我外套内,大施禄山之爪:“嘻,来验验身!”


我右手拿着工具箱,左手也来不及阻止,便被这两个男的大玩双乳:“唔,身材挺好呀!难怪敢穿得这么大胆!”


“哈,你很兴奋吗?乳头一早就硬了?”


对,单单这样酥胸半露,走在空无一人的通道中,我已亢奋到乳头充血……换偶令我的身心越来越失衡……我是不是已经有点……露体的……倾向?


两个男人过够手瘾,这才放开我的胸部:“106号哦,下次我们点你上钟玩玩!”


我巴不得他们再多摸我一会,可他俩却走开了。我这才惊觉,这是我人生第一次,同时被两个男人摸胸……感觉好刺激……


回过神来,只见穿着工衣、光头的丈夫,站在走廊转角,怔怔看着。刚才我被两男非礼,他都目击了……


我尴尬地向丈夫走去,他凝望我中空的上身:“你的衣服……”


“部长要我……这样子穿……”我羞愧地解释。


我朝旁边的门户一指:“我要上钟……这个房间……”


继昨天的力哥和恋足狂,按摩房里,是我上班以来的第三个客人。刚才部长说,这个人上网看了我的照片,立刻作预约,那一定是看中了我的美貌吧?又一个陌生的男人!他会怎样……狎玩我?


禁不住不应该的期待,我敲门、推门,双手拿着工具箱,垂在膝前,九十度恭敬弯腰,朗声招呼:“106号技师,很高兴为你服务!”


我再直起腰来,一望坐在按摩床上的顾客,他的面孔并不陌生,是我妹妹熙娣的丈夫……米克!


是人有相似?但他一开腔,却是我熟悉的神态语气:“哗!你当真跟那个s很像呀!”


这五官、这声音,错不了!他是我的妹夫米克!他怎么会在东莞?还来这桑拿中心玩?更教他……挑上了我?


我方寸大乱,完全没管米克,慌忙逃出房外,重重关门,跑向走廊另一端。就像作了坏事的小女孩,我怕得不得了!怎么会这样凑巧?我来这种地方上班,却偏偏遇上亲妹的夫婿?


丈夫在前面还没走远,低声叫停我:“老婆?”


“米克来了!是你叫他来的吗?”我顿时想到,难道是丈夫的主意?


“米克?他在这里?”丈夫瞠目结舌:“我怎会叫他来?你在这里上班是秘密,我不会这样不知轻重……”


不是老公,那应该也不是跟米克不认识的爷爷能够安排……那么,米克的出现,纯属巧合?


“老婆,究竟怎么回事?”


刚刚妹妹在电话里说,米克来大陆谈生意。这家伙,瞒着老婆,顺道出来玩女人!


我跟丈夫简单解释:“是米克!他应该常来东莞玩……公司有帮我打广告,他预约了我,上他的钟……”


丈夫闻言,从最初的惊讶,渐改为掩饰不住的期盼:“那你要上……他的钟吗?”


明显地,他的换偶扭曲心态,又高涨了;对丈夫来说,又有甚么比得上,老婆帮自己的连襟兄弟打飞机,来得更刺激?


“我、我怎可以上他的钟?他可是我的妹夫、熙娣的老公!”我动气了,即使再想配合丈夫、再想满足自己,我也不能让妹夫碰我的身体呀……


背后突然响起八字须的呼喝:“106!”


八字须怒气冲冲地走近我们:“客人打电话到前台投诉!说你无故走开!你搞甚么?”


“又是你这个死光头?跟技师搭甚么话?”八字须怒斥退丈夫:“给我干活去!”


我尝试推却:“部长,我不想……上那个客人的钟……”


部长径自把我拖回去:“老师没教你吗?只有客人挑技师没有技师挑客人!快回去!”


怎么办?我回头望去,丈夫只爱莫能助地呆站着……被部长拖住,我可逃不了!而且刚才米克也看见我的样子,若刻意逃避,会反惹他起疑,发现我是……真正的s?


情况不容我细想,部长将我拉回房外,开门向米克赔笑:“老板,她原来去上厕所了!106!快道歉!”


我忙把右手藏在身后,害怕米克看见虎口上的小花刺青,到时铁证如山,认出我来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

八字须临走前,一手扯开我的校服,令外套左右分开,突出玉乳:“卖力点为客人服务赔罪呀!”


部长在房外关上门,我知道再逃不过,便无奈地打内线电话到前台报钟……接下来,我要跟米克在这小小的房间内,共处90分钟。偶一不慎,即会被他看穿我的身份……


首要隐瞒的,是右手虎口上显眼的鲜花纹身……我背向米克,解下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,绑在手上,才转过身去面对他:“你、你好。”


米克奇怪地盯着我的手:“你怎么绑着手?”


我假装一拂及肩的长发:“想让头发披着……”


“来,坐呀。”


我只得坐在床畔,米克细意端详我的脸蛋:“真像!不单样子,连声音也有九成相似!”


这家伙,不单瞒着妹妹来东莞玩,还相中他以为跟我相似的女技师!莫非,他一直对我……有意思?不会吧?我可是他太太的姐姐……


我出言试探:“你说我……像谁?”


“你都改假名叫‘杉菜’,自己也知道吧!就是台湾的那个s呀!”


“你……喜欢她?”


米克扬眉:“漂亮的女人,哪个男人不喜欢?而且,那个s……长得挺像我老婆的姐姐。”


绕了一圈,还不是在说我?米克他对我这个姐姐……心怀不轨?


“你喜欢……你老婆的姐姐?”


“哈!这件事情,我倒从没跟人说过!”米克坏笑:“其实呀,我最初是想通过认识妹妹,看有没有机会,去亲近、追求她姐姐……不过稍经接触,看她挺高傲的,应该很难追,我就放弃啦!结果,最终娶了当妹妹的做老婆!”


原来米克真的对我有意思!我从没察觉到,话说回头,最初他做妹妹的男朋友时,我已挺不喜欢他,油头粉脸,不务正业的富二代,常被传媒拍到去夜店消遣;在婚后也不收敛,害妹妹三不五时,要帮他解释。现在,还借口谈生意,来这种不正经的地方……打飞机……


我忍不住横了他一眼:“你都有老婆,还出来玩?”


他失笑:“你在这里上班,还说这种话?你的客人,都不晓得有多少,是有女友、有老婆的吧!”


他忽然伸手,想摸我的下巴:“当真越看你,越像我老婆的姐姐……”


“你干甚么!”我本能地拦下住他的手。岂有此理!我可当真是你老婆的姐姐!


米克淫笑:“喂,碰碰面蛋也不行?等一会,还要摸你的波波呢!”


我这才惊觉裸着两乳,匆忙拉好衣服遮掩:“才、才不会让你……摸!”部长、力哥、恋足狂、小蓝是一回事,但被妹夫摸胸?怎可以!


“哦,你爱装清纯吗?无妨!我老婆的姐姐也爱装清纯!你越像她,我越喜欢!”


“甚么装清纯?本小姐素来就很清纯……”不,我‘换偶’、当技师、做小姐……还好意思……自命清纯?


“我老婆的姐姐嘛,以我玩女人的丰富经验看,绝对是闷骚型,但骨子里淫荡那一种!只要勾起她的性欲,在床上肯定一发不可收拾!”米克大放厥词,把我形容得万分不堪:“我看她一定性需要很强烈!哼!而我那个连襟兄弟,她姓汪的老公,我直觉他……总喂她不饱!”


米克对我的评价,竟跟爷爷说的差不多?莫非常玩的男人,当真能看穿我?他说中的,着实不少……我的确是需要强烈,丈夫也满足不了我……不然,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上班,盼望男人玩弄我……


“好,聊天就到这里!”米克把面孔靠过来:“来,先亲个嘴儿……”


我当然扭头回避……他可是我的妹夫,怎能跟他亲嘴?可是,怎么办?时间多的是,总没法一直躲过去……


“你要一直装纯啊?”米克身畔,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:“我出来玩,最喜欢令你这种装纯的女人屈服!”


“你帮男人打飞机,也是为钱吧?”他摊开袋口,内里是满满的几大迭红色纸币,加起来至少有好几万元:“钱,本少爷多的是!”


我虽知道这妹夫是个二世祖,可从没见过他如斯陌生的一面,暴发户般的讨厌嘴脸,土豪一样的行径,以为有钱就万能……的确,几万元人民币,对真正的桑拿技师,不是小数目。过往究竟有多少流落风尘的女子,要面对他这种侮辱、引诱?


米克竟拿起一迭一百元,来轻掴我脸庞:“来,亲嘴!这些钱就是你的。”


银纸轻掴面孔,并不会痛,我却心中一荡,我从没被人这么过份地……轻贱过……


刹那间,我像呆了,米克乘机一扳我的脸孔,嘴巴就印上我双唇……


我本能地紧闭唇片,他只一亲就松开,便将那迭脏脏的银纸,塞到我手上:“看,我的钱多易赚?”


握着银纸,我迅即回想起昨晚帮小蓝口交后,收下他那一千块的感觉,确认自己当了一回妓女,为钱卖身的……难忘激动;那种自甘堕落,当明星阔太时,绝对体会不到的……下贱滋味……


为甚么才第三天,我便总盼着来上班?除了想和男人亲热……就跟爷爷说的一样。


“你从小到大,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,高高在上的明星,大部份男人,都只对你好。因此,对你坏的男人、轻贱你的男人,会让你感觉新鲜、刺激,勾起一种……被虐的快感。”


米克像看穿我的动摇,但只道全因为钱,便又抓起一把银纸作饵:“少装纯啦!来次舌吻。”


茫然地,我没扭转头去,再次让他亲过来,更神差鬼使的,微启了嘴巴……


哎!他竟是个……goodkisser!下流的吻法,具侵略性,搞得人心痒痒的,逐渐以唇舌相就……他好懂勾起女人口腔的空虚感,令我开放唇里、牙肉、齿背供他探索……他的毒舌就像鱼勾,我的小舌如同在饵食,总是被他勾住,摆脱不了:“雪啜……”


之前和部长亲过嘴,想接吻的欲望,早已燃起……结果,米克不知何时已松开我的面孔,但我却没逃避,继续跟他互相湿吻……他一定玩遍女人,吻技好厉害:“雪啜、雪啜……”


良久,米克才释放我的香舌,将第二迭一百元交给我,满脸得色:“只要有钱,还不是乖乖配合我?”


我气喘、心跳……才几分钟的法式接吻,我已乳头变硬、内裤湿透……我好兴奋!不单因为米克贱视我,更因为,我竟跟妹夫……舌吻了!除了内疚,同时泛起的,居然是天大的刺激……


又一迭纸币,直指我领结下拉紧的衣襟:“松开手,让我看胸部?”


不!熙媛,不可以,他是你的亲人呀……


松开手!让他看!会更刺激的……


两种意识在交战,两只玉手却着魔一般,缓缓摊开长袖外套,向米克展露雪白起伏的椒乳……


“对,就是这样!”米克笑得满意第三次给我银纸:“你连身材都像她呢!甚么罩杯?”


我颤声告诉妹夫,上围尺寸:“33……c、c杯……”


他又拈起一迭银纸,切入乳沟,左右拨弄乳肉,连刮乳蒂:“哗!我都没碰你,乳头就这么硬咯!你好兴奋哦?为甚么?”


嘴巴像失控一般,胡言乱语:“因为……钱……”


“有钱收,你就兴奋?”


“嗯……”每一句自我侮辱的言语,都教我如同身心触电,好快慰……


“那我给你钱,就可以任摸、任亲你的波波咯?”


我今天来上班,就是想有男人,摸我、亲我……


“钱拿着,躺下来……”米克双手轻推,让我在按摩床上卧倒。


我披散长发躺着,外套摊开,嫩乳朝天,两手各抓着一大把人民币……在米克看来,我只是个为了钱,就可以出卖身体的桑拿技师……


米克跨在我身上,对两团乳肉,上下其手,意淫起来:“我一直幻想,总有天要想办法,好好玩玩我老婆姐姐的身体呢!”


他的双掌,一时温柔、一时粗野,抚遍乳肌,把玩乳蒂……我理应反抗的,可是,我好想让男人……非礼我……


“现在,玩玩你这明星脸也好!”米克雀跃地实现对我的性幻想,乳头被他搓得竖直……太过火了,就算他不知情,我可是他货真价实的姐姐……我不该让他碰我……然而,好惬意……乳房都被他揉到微红,暖暖的、好舒服……


“说,我是你姐姐!”米克在我枕边撒下一堆钞票命令:“叫我妹夫!”


他以为,我是人有相似;真相,只有我心中雪亮,配合他被欺虐的感觉,肯定会更强烈……


我自欺闭眼,嗓音低诉:“妹、妹夫……我、我是你……姐姐……”


米克的声音听来好振奋:“哗!真活像那冷冰冰的婆娘,亲口说的一样!继续说,叫我亲你胸部!”


妹妹……就当姐姐对不起你一次!姐姐的性生活,好空虚、好痛苦!姐姐好想有个男人安慰我……即使,他是我的……妹夫……


“妹夫……亲姐姐的……胸……”


我合着眼皮,漆黑中,胸怀随即感到米克俯首凑近,他小口小口地亲、大口大口地啜、唇片含着、嘴巴衔住,尽情品味姐姐娇嫩的乳蒂、乳肌……


“就是这样……亲我奶子、吃我奶子吧……”我不觉双手圈住米克的后脑,哎!乳头被他的舌头卷住……他的舌尖在乳晕上不断打圈……我好有感觉!都起鸡皮疙瘩了……


米克百忙中松了嘴巴,朝我耳道呵气:“姐姐,妹夫我,是不是亲得你好舒服?”


“嗯……”跟口不择言的妹妹,不时向我透露他们夫妻闺房之事说的一样,米克的嘴巴、唇舌,真的好本事……


“那姐姐再来跟妹夫亲嘴!刚刚是我亲你,现在换你来亲我!”


脸上传来米克的鼻息,他的嘴巴,已近在我唇前……他要我主动亲他?我一直只是被动地接受他……如今,要我反客为主?


熙娣,姐姐忍得好难受,你也是女人,你懂的……只此一次,姐姐只……主动亲……你老公一次……


“啜……”我更不好意思睁眼,只稍抬下巴,便碰到米克的嘴唇……喔!我在主动亲吻妹夫!我舔湿他的唇间,舌尖潜入他的口腔;我找上他的舌头,吸吮盘缠;我咽饮他的口水……唔,妹妹老公的唇舌,为何比我自己老公的,好吃这么多?


深吻到快透不过气,我才松开檀口……身上传来米克的感叹:“这钱真花得值啊!姐姐,你这个假正经的,外冷内热呀!”


蓦地,下身一凉,是他的手,掀起了我的迷你裙……


我吃惊睁眼,跨在我身上的米克,满面通红,充斥欲火:“姐姐,来和妹夫做爱!”


“不!不可以!”我惊呼出来……其实亲热一下已经千不该万不该,我怎可再和……妹夫……做爱?


“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?从你吻我的方式就知道!你也很想做爱吧?”米克突袭我的内裤,从外一摸。


“不……”我立时浑身发软,他虽隔着绵布,仍摸得好准确……正中外阴。


米克眼神狡黠地盯着我:“不?你的内裤都湿透啦!”


我应该拨开他的手的……


“公司……不准做爱的……部长……会在门外检查……”


“嗤!我给他钱就是。”


但一来,我被他摸内裤,摸到没有抗拒的力气……


“可能有公安,突击检查……会捉人的……”


“没这么凑巧啦!”


二来,我舍不得……终于又有男人来摸我下面……丫!他的捺阴指……笔直地划着内裤的中央……好到位!


“姐姐,剩下的钱,我全部给你,有几万元啊!”米克一手抄起胶袋,在我身边,倒出数百张红色银纸,铺满床单:“和妹夫我做爱吧!”


做爱……其实我好想做爱!好想有高潮!不过,你是我妹妹的老公……我再想要,也不能够……和妹夫……做……这可是……乱伦……但我又真的……好想要……怎、怎办?


“怎样?姐姐?”米克轻咬我的耳垂,持续揉捏内裤裆部:“做一次吧?你嫌钱不够多?那你开个价?”


“好……做、做一次……”欲求令我眼泛泪光,视线迷朦,放纵应允:“在内裤……外面……做……”


米克皱眉:“在内裤外面?怎做?”


我勉力伸手,取出工具箱内的按摩油瓶:“培训的老师……有教过我……”


这桑拿中心是半套场,不做大的,但技师为了服务客人,可以大打擦边球,我手往下伸,掉转瓶身,尽往内裤、大腿,倾倒大量润滑油,直至裤布湿透,两腿润滑……


我轻推米克,让大家变成面对面侧躺:“在内裤外面……做,都可以……让你……爽的……”


“还可以,让我也……爽……”


米克像想反驳,但当我动手褪下他的短裤,他便期待起来……天,我这个当姐姐的,居然主动去脱……妹夫的裤子……


我不敢俯望米克的下体,只垂手摸索……他的阴毛好多、好浓密……


熙娣……妹妹……既然都到这地步了……你就原谅姐姐一次!反正我又不是真的跟米克做爱……他也不知道我就是本人……姐姐就小到大,多年来都好照顾你,你就当报答姐姐一次吧!


皓腕颤震,我触及米克的阴茎,他那话儿早已昂首勃起,等待着我。我爱抚着感受它……又是一根比丈夫长近两倍的雄伟阳物……


米克按捺不住地催促:“姐姐,快……”


我一边调整卧姿,一边轻握米克的分身,引领至我内裤下,微张大腿,轻轻一夹。


沾满润滑油的内裤,最下端的三角,被肉棒上沿顶住;同样涂满油液的大腿肌肤,再从两侧,轻夹着棒儿的圆周。只一布之隔,我和妹夫的私处,紧贴在一起。油液让裤布湿透贴肉,我俩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、体温……


“姐姐,你的大腿,比你妹妹的更柔滑!你夹得我的东西好舒服!”


还有,更舒服的……我侧着娇躯,开始徐徐前后摆腰移臀,让湿滑的内裤摩擦龟头;用黏稠的腿根,套弄棒身;以腿代手,帮米克……打飞机……


内裤里私处的微温、按摩油黏性的辅助、玉腿滑不溜手的肌肤,三者结合,全方位呵护米克的阴茎,感受度比动手打枪更高,命根子立刻不断更硬了……


莫名地,我娇声问起客人的意见:“舒服吗?”


“太舒服了!姐姐,我从没尝过这一招……”


“老师教的,技师要懂得运用全身各处,取悦客人……”听见米克的赞叹,我满心愉悦……对,我此刻不是女星、阔太,我是个技师,我要尽心帮他……打飞机……


我加快下肢的来回动作,反复伺候着妹妹老公的阳具……爽的不单米克,还有我;内裤被爱液、按摩油内外湿透,裤布都微陷入大阴唇,形成骆驼趾,米克的粗棒来回擦过,隔布讨好着两瓣肉唇……呜!虽然跟上次我脱掉内裤,跟戴套的阿猪那种贴阴缠绵无法相比,但也……别具快感……


“姐姐,你别动……”米克扶住我的腰侧,要作主导:“让我来……”


我停止摆臀,腿根配合地夹紧他的棍儿;他便开始挺动腰身,下体突进。


噢!正常男人的腰劲腿有力,就是跟病弱的老公不同!米克的屁股动得非常快,阴茎连环抽插我的裤裆腿间,营造快感……我两片大腿都是润滑油,他的小弟弟往返得称心如意:“姐姐,你的大腿,很好操呀!”


“还有你下面,越来越湿热呢!”他的龟头、茎身,持续在内裤三角地带处滑动,骚扰从裤外,传至体内,我的花园都热了、麻了、软了……


“姐姐,说妹夫,操我!”


快感的驱使,优雅的淑女,破天荒的吐出了不雅的操字:“妹夫……操……操我!操……姐姐!”


拟似做爱的体验,益法教我不能自拔,我还想更爽啊……我半垂眼睫,渴求地向米克奉上红唇;又没廉耻地牵他的手,按上乳团:“妹夫,来吻姐姐、来摸姐姐……”


“好呀!姐姐,妹夫我就一边吻你、摸你、操你!”


“啜、啜……”妹妹的丈夫,热吻他连襟兄弟太太的樱唇、握捏她姣好的乳肉、疾操她圆润的大腿深处……


妹妹,你老公和你讲的一样,体力好好……为甚么,我老公就没有这种持久力呢……


“雪啜、雪啜……”我们吻得比之前更热情,他轻咬着我的下唇,拉得长长的;他攫住我的乳房,使劲转动;他的棒头、棍身,深入我腿间,再滑开去,又插回来;他磨着我内裤里的花园,好热、好快、好够力气……


哎!我好兴奋!不单因为三天来积压的欲望,更因为,米克是我的妹夫……我俩在做的,是比换偶、上班更为道德所不容的……接近乱伦……这罪恶感带来的快感,攀升得好快!刚才八字须功亏一篑的指插,令我痛失高潮……丫的!现在,高潮……快要回来了……


“妹夫……再动快些……操姐姐的内裤!用力顶……那里……”


“嗄嗄……妹夫我就操死你!操死姐姐你……”


但米克竟比我抢先一步,冲上顶峰:“唔……”


大腿间一阵湿热,米克射精了!喷发得我两腿都是……


讨厌!怎么又这样子?人家明明快高潮了!这已经是我在短短时间内,第二次……高潮不遂……


米克发泄出来,自然没再插我,仰天躺下喘息。只苦了我,距离高潮只差一小步,又一次空欢喜失落……


“嗄嗄……”米克轻吻我香腮,回味非常:“你的腿真好操!如果当真和你做爱,滋味一定不得了……”


凝望射精后半软的阴茎,我伥然懊恼,我居然没多后悔,和妹夫拟似做爱;也没觉得有多对不起妹妹,而是只纠结于……无法高潮……


技师的本份,像已深入心坎,我抽出纸巾,细意地帮米克清洁阳具。他刚才射出好多精液,难怪可以令妹妹连生两胎……


丈夫不育,想我跟其它男人做爱,那我才有机会怀上孩子……如果,我和米克做……


不!熙媛,你又乱想甚么!他是你妹夫!当真和他做,就是……乱伦,生出来的,岂不是……孽种?


米克见我细心的帮他抹净那话儿,满意极了,亲热地搂抱我:“你太对我眼缘,太合我胃口……”


他突然提议:“你别出来做技师啦!我包养你!我在东莞买间房子给你,每月给你生活费,你不用工作,只需和我做爱,好不好?”


我对米克,真有如斯巨大的魅力?竟令他想金屋藏娇,包养我,和我……做爱?我不禁绮想起来……如果我答应、如果我瞒着米克,不让他发现我的身份,然后接受他的条件,当她的二奶,和他同居……做爱……


不,我在乱想甚么,但只是设想一下,我竟身心激荡得发抖了?刚上钟时,我还讨厌他油头粉脸,怪他瞒着妹妹出来玩女人……怎么尝过和他亲热后,我就像……食髓知味……


“你好好考虑,我们交换电话,保持再联络!”米克着我交换手机号码,我给了他……然后,他说约了人吃饭,便自行离开,留下我一个在房间。


我默然呆坐,看着满床的几万元人民币……我收了妹夫的钱,让他在我腿间射精……他还想包养我、和我做爱……而我居然有点……动念?我是想男人、想做爱,想到快发疯了吗?


我微张双腿拿了纸巾,正打算抹去米克射出的精液,有人开门悄悄走进来,是光头的丈夫。


丈夫紧张地问:“米克呢?”


我来不及拉好外套,不单裸胸,大腿间的处处精液,也收入丈夫眼底:“他上完钟,走了……”


丈夫狂热的视线,落在我两腿的精水上:“你有帮他……打飞机?”


我羞涩点头,知道他喜欢看,也不掩饰,便在他面前,尴尬地抹干清液。


“老婆……”丈夫像看出我的神态,跟刚知道米克出现时有所不同:“你有和米克亲热吧?你会想和他……做爱吗?”


“怎、怎会!”我反驳,却心虚得有气无力,我的确好想和男人做爱……


“我要去前台交单。”抹干双腿,我扣好外套钮扣:“你收好那些钱。”


我走出房间……如果,丈夫知道米克想包养我、要和我做爱……他似乎会同意?甚至会想……我怀上米克的……孩子?


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
我走到前台交单,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。前台那几个负责记录的正经女孩,见我外套间大露乳球,虽见怪不怪,仍隐约露出鄙视神色。又一次受辱,我竟又心头乱跳。


转身路经大厅,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,见我酥胸半露,都探头俯身地瞧过来。一双美腿像管不住般,我刻意放慢脚步,给他们好好窥视我……


同时,我的眼波,反过来瞥扫他们的裤裆,所有人都因为我的峰峦春光,下体兴奋隆起了……


他们中的哪一个,会成为我第四个客人?谁会来亲我、摸我、和我做爱……


我悚然心惊……我竟有和陌生男人做爱的念头!都怪八字须、米克的挑逗,令我的高潮两次求之不得!令我无比空虚、无比想要!如果我现在去上钟,和下一个客人调情,我九成会把持不住,甚么都不管,就和他做爱……


不!我专程从北京来到东莞,答应工作三天,和我做爱的男人,不应该是这些陌生的客人,而是……


我没回技师房等待下个工作,只跑到走廊尽头的无人处,满怀激动地,拨了一个号码。


对方接听了:“喂?”


我嗫嚅开腔:“爷、爷爷……”


“哦?珊珊,在桑拿上班,玩得开心吗?”我总觉得,老人已心知肚明,我打这个电话有何目的。


“我、我想现在就放工……你来接我好吗?”我、我该怎么启齿?


我感肯定爷爷是在诈傻扮懵:“这么早放工?还未到你去做小姐企街的时间啊!”


“我、我不去了……爷爷,我、我想……”我深吸一口气,我懂的,他就是要我,亲口说出来……


“你想怎样呀?珊珊?”老人的语气,吃定了我一般,好邪恶、好可恶……但从一开始,他吸引我的,就是这份雄性的强势……


我闭上眼睛,终于豁出去:“我想你来……和我……做爱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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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回预告:熙媛终于和老人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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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十七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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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西达的话:平安夜,失身夜,写了廿一万字,女主角终于……以为上回写妹夫已经够辛苦了,岂知今次老人的重头戏更加累到爆炸……希望大家看得兴奋,圣诞快乐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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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拿中心,技师专用的淋浴间里,水声沙沙。花洒蓬头,喷出暖水,冲洗我的秀发、裸体。我涂抹沐浴露,搓揉胸脯——上面尽是部长、妹夫,先后啜食我乳房时,流下的干涸口水……


还有耻毛、私处,因为八字须的手指进入,爱液流溢;更不消说,米克在渗满按摩油的内裤外操我,在两条大腿上发射的精液残迹。虽然才刚过去没多久,但我一边洗净身体,一边回味跟这两个男人,亲热的旖旎时光……


忆及丑事,性欲又涌起了,我苦苦忍住自慰的冲动。因为我晓得,彻底解脱的时机,已经近在眼前……


‘爷爷’一个电话,桑拿中心便提早给我下班。我走进女老师的培训房间,对着镜子,吹干头发,细心化妆;再换上老人事前为我准备,当‘企街’妓女时穿的衣裙、饰物……


前天那位教我打飞机、波推的中年女人,一直旁观。等我装扮妥当,她咋舌称赞:“哗,106,妳这模样,准备去勾引男人吗?”


不错,我淋浴、装扮,正是为了……勾引男人——


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
快将下午六点,但天色还算光亮。我先丈夫一步,走出宾馆后门。把守的警卫员,看见我一身火辣打扮,双目聚焦,连吞口水——


我梳卷长发,塑成野性的造型,前端覆额,发尾垂肩;睫毛眼眶,划了一圈堕落的烟熏妆,配衬夸张的水滴状耳环。一件性感的红黑蕾丝背心内衣,直接外穿;肩带幼细、低胸剪裁,大胆秀出粉颈锁骨、玉臂乳沟。黑色的丝质半截裙,窄身设计,突出臀部曲线;一双黑格网袜,辅以同色高跟鞋,尽显两条美腿的修长曼妙。


爷爷替我挑选的,完全是‘企街’妓女,用以吸引过路嫖客的暴露衣着。即使站在暗夜横街,亦显得过火,遑论这光天白日,走在大街之上。这身装束,无疑在告诉所有迎面而来的男女路人,我是东莞随处可见,不三不四的女人……


模样正经的女行人,无一不满面鄙夷;男途人则纷纷注目,再三回头;我半羞半怕,朝着马路边走去,却又暗中享受……被贱视的感觉。


马路边,如老人在电话所说,这次驶来的,不是之前的豪华轿车,而是一架小型公共汽车。


我走到车上,司机的驾驶席跟车厢隔绝,保障私隐。车厢改装过,应有的几十张乘客座椅,全被移除;通道宽阔,空间变大;沿着左右两边不透明的车窗玻璃,各有一排长长的沙发,延伸到车尾处,连接成‘凹’字的形状。


老人从容地坐在车尾‘凹’字沙发的中央,似笑非笑,在等着我。


我迟疑一瞬,终究迈开脚步,慢慢往车尾走去。背后响起足音,应该是同样放工,已换回便服的光头丈夫,也上车来了。但是,我没有回头瞧他一眼。


引擎声响起,司机开动公交车。车速不快,我仍可平稳走着,终于步至爷爷面前,坐在他的右侧。


至少六十岁的老人,m字额头发花白;面孔皱纹略显,两颊有点老人斑;穿着圆领衬衣,搭配休闲裤及皮鞋,跟我在‘换偶会’会址初遇他时,差不多的衣着。


他一副慈祥长者的模样:“叫爷爷来,有甚么事?”


我明明都在电话里提出了,但他偏要逼我,当面再讲一次?我往斜对面左方的沙发望去,丈夫已坐下来。老人就要我,在他和老公跟前,亲口要求……


“爷爷,我今晚不想去……坐枱、企街。”我主动牵着老人手掌,低语:“我都听你的,乖乖工作了三天……”


老人侧头装傻:“所以?”


“我、我这三天……这几星期……”我进一步轻挽他的手臂:“结婚以来这八个月……每天都……憋得……很辛苦……”


老人扬眉,眼神捉狭:“憋得很辛苦?是甚么?”


我再让内衣胸口,紧贴老人的胳膀:“……性……”


“性、性……”只差一个‘欲’字,我虽早有心理准备,却怎也说不出口。


爷爷话音一沉,神情顿变冷酷:“不清楚说出来,谁也帮不了妳。”


我委屈到眼眶微热:“……做、做……爱……”


“我、我想……做爱!”提高声量,我羞赧得无法直视老人,将脸孔埋在他怀中:“我好想做爱!爷爷!我好想……和你做爱!”


廉耻与欲求,冲突矛盾,我眼角盈泪,近乎失控地哀求:“请你和我做爱吧!好不好?求求你……和我做爱……好吗?”


后脑发丝,随即感受到老人的温柔抚摸:“好,终于放胆说出来啦。”


我含泪抬头,爷爷恢复慈爱:“女人有性需要,就该向男人请求。”


老人双手环抱我,柔声解释:“爷爷要你来东莞,就是想妳明白真正的自己,坦诚面对身体原始的欲望。这三天当技师、做小姐,终于令妳认清,自己的性欲有多强烈,身体有多需要男人吧?”


事实不到我不承认,我怀羞点头:“……嗯。”


爷爷一亲我额角:“让妳憋这三日,就是要妳积累欲火,直到忍受不住,崩溃爆发,亲口承认,主动要求!跨过这一关,妳以后的‘换偶’、以后的性生活,将会无比自由,无比快乐。”


“来,不单要跟爷爷说,还要跟妳的丈夫说——”老人让我望向几尺之外,斜对面沙发上的丈夫——


小飞,才娶了我不到九个月的丈夫;我那有淫妻癖、绿帽瘾的老公;我那性能力不济、先天不育的配偶;那令我长期欲求不满、使我深陷‘换偶’世界的伴侣……


我本是洁身自爱的女明星、专一忠贞的贤妻,是你姓汪的处心积虑,一步一步,诱使我踏上这条歧路;是你害我逐渐变成这模样,我沦落到这个地步,也是……遂你所愿:“老、老公……”


我遥望似近还远的丈夫,终归颤声问出:“我想和爷爷……做爱……可以……吗?”


丈夫听见,身体一震,目无表情,竟不言语……


你、你不是不肯答应吧?这不是你的最大心愿吗?难得我鼓尽勇气豁出去……


合上眼睛,握紧拳头,丈夫还是没有回答……


来到最后关头,你才退缩、反悔?你自己又没能力满足我……你反对的话,那叫我怎么办?


良久,丈夫再次睁目,眼神像揉合诸般的痛苦、兴奋、矛盾、喜悦……重重吐一口气,他缓缓颌首:“……可、可以。”


太、太好了!我还怕你拒绝,还好你最终同意!


我感激地跟丈夫对望一眼,旋即回顾身畔更重要的老人……我可以和爷爷做爱了!


得到丈夫首肯,这就是他同意的‘换偶’,而不是偷情、出轨;我并非出墙红杏、我没有偷汉,我只是满足丈夫怪异性癖,牺牲自己的贤淑良妻;我未有不守妇道,不用背负罪名,不带半点愧疚……


我可以光明正大,心无旁骛,在下嫁后,以人妻的身份,和丈夫以外的男人——做爱……


“爷爷……”我依偎老人,毫不顾忌,仰脸求欢:“他、他说……可以……”


“先给爷爷感受一下,”老人轻轻一抱,让我侧身坐上他的大腿:“妳这三天学了甚么?”


这坏蛋,总要逼我主动……我坐的方向虽面对丈夫,却不犹豫,左手亲昵搂住老人的左肩坐稳,右手便抚摸他的苍苍白发,开始调情——


琼鼻轻吸华发,嗅闻耳朵;樱唇浅印,发线后移的m字额、两颊的每一点老人斑;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,我们却擦出火花……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……缘份吧……


我一面细吻老人眼角的每条皱眉,一面右掌下移,伸入他的衬衣。他肚子不胖,挺结实的。玉手滑上他的侧胁,婆娑胸口,逗玩乳首。我微尖的指甲,不着力地轻拂,没几下子,已令乳头发硬……


爷爷明显受用:“上次玩坐枱游戏时,妳可不懂这一招啊!”


我揩亲他的耳珠:“桑拿培训老师教我的……”


老人回吻我敏感的耳背:“很喜欢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吧?”


打飞机……我自然地将把爷爷乳头玩硬的右手,改摸上他的皮带:“……喜欢……”


我低头俯望,双手并用,松皮带、解裤钮、拉拉链、褪下外裤、内裤,为老人解除下体的束缚,让那话儿暴露于空气中——


上次在会址酒店的房间,爷爷曾牵我的手,伸入浴袍,摸他分身……如今,我首度见识他下体的全貌:阴毛白白的;命根子还未全硬,已经有约五寸长;龟头色泽深沉,显然数十年来御女无数;勃起的角度陡峭,棒身的圆周,比我两根手指加起来更粗……


老人下流地,让阴茎抖了一下:“满不满意?”


“满、满意……”我毫不反感,轻声响应。想到这下流的小东西,不久就会进入我身体,赐我高潮,我衷心欢喜……


我好想摸摸它,好想帮爷爷打打飞机……可手边,却没有按摩油。嗯,老师不是有一招——


口腔动舌分泌,我无视不雅,微张小嘴,缓缓朝右手掌心,滴出一滩唾液,再手向下伸,往爷爷的阳具抹去。暖暖的、黏黏的口水,通过纤纤五指,均匀地涂遍龟头、棒身,滑滑的方便我打手枪……


指掌间的性器官,顷刻更加充血了,我顽皮地沿用老人刚才的说话:“满不满意?”


老人流露赞许眼神:“以后再去培训,还有很多性技等着妳学。”


“嗯,我学……”老师说得对,用口水代替润滑油,男人只会更感兴奋。搓揉棒儿片刻,唾液渐干,我便再对掌心轻吐口水,二次滋润爷爷的分身。小手盈握,徐徐套弄,用心伺候下,肉茎硬成笔直,居然长逾六寸……


我失声惊叹:“爷爷……你的……好大……”


爷爷自豪地弯起嘴角,磁性嗓音,道出我久等的福音:“现在就用这好大的家伙,和妳做爱?”


心头一跳,我自觉面红,却几近立刻……一点下巴。


老人坏笑,一拍我裙子屁股:“站起来。”


爷爷依然安坐沙发,却要我站在他前方的车厢通道,再次面向,我在调情中,几乎已忘记其存在的丈夫。


“汪先生,你过来!”老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,变换成刻意刺激丈夫淫妻感受的羞辱语调:“我要和你太太做爱了!”


光头的丈夫,一身切合桑拿中心杂工的廉价便服,在老人呼喝下,走到我跟前。眼神懦弱、动态畏缩,前所未有地窝囊,跟他在床上的表现一样,完全……不像个男人。


老人向人妻的夫婿,下达最残忍的命令:“你最享受在其它男人面前,帮妳老婆脱衣服?来!亲手脱掉她的内裤!”


爷爷走到我背后,却是轻声细语:“掀起裙子,方便妳老公吧。”


事已至此……我也只想能快些跟爷爷做爱……我让爷爷从后扶住手背,慢慢拉高黑丝裙裾,直至裙下的红黑蕾丝亵裤曝光——


爷爷进一步凌虐丈夫:“跪下来脱!”


男儿膝下有黄金,秃子丈夫,却臣服于爷爷脚下,默默用双手褪下我的性感内裤……


三角裤往下翻开,内侧裤裆处,全是显眼的爱液水迹——调情时,爷爷没多碰我,可我单只帮他打飞机,便发情湿透……


“看你害得太太多饥渴?”老人冷哼:“她的身体,已经充份准备好和我做爱!”


我配合抽出鞋尖,让内裤脱掉,丈夫颤手捧住,凝视裤布的爱液发怔……


爷爷扶我两手,挽裙过腰,向屈膝的丈夫,裸露湿润的下阴:“抬起头!看着我们!说——请你和我老婆做爱!”


对丈夫而言,这是他自青少年时代,种下绿帽瘾根源起,苦等二十多年,终于来临的神圣一刻吧……他缓缓昂首,眼神软弱,仰视老人和我,一字一顿:“请你……和我……老婆……做爱!”


老人满意冷笑,挥手打发:“唔!坐回去!瞪大眼睛看着!”


丈夫像斗败的丧家狗,坐回原处……在这场竞逐雌性的雄性争夺中,单论男子气慨,他输得一败涂地……


我却没多余心思,去管他的感受——老人坐回沙发上,从后扶我站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,一根昂扬热棍,有力地顶住我的臀丘:“汪太太,坐下来……”


于丈夫眼前、在车上做、还要我采取主动、而且是这种姿势?


爷爷轻拍我臀肉鼓励:“妳不是一直嚷着说,想和爷爷做爱吗?”


对,我想做爱、我想和男人做爱、我想和爷爷做爱——


我背向老人,两条网袜美腿,渐成坐姿,往他的胯间下降。爷爷细心地从后帮我挽高裙子,让我视线无阻,清楚看见彼此暴露的下体。我左手后撑,按上他的左大腿;螓首俯望,认准朝天肉棒的所在;温柔地用右掌将它扶好,对正逐寸靠近的女阴……


哎!龟头……碰到小阴唇了!好热啊!花径入口里外,早爱液横流,不需前戏,已经可以插入……棍头分开两片小肉瓣,伞状的圆锥肉,慢慢推进……


呜!肉棒进入我了!它好硬……原来只纳入了三分之一?爷爷的东西当真好长!比丈夫的两寸肉块,长得多了!丫……阴道被分开、被充满……插得好深、好深……


“唔……”我蹙皱柳眉,仰起下巴,丹唇半启,吐出一声销魂低吟。背向爷爷,我两腿大张坐着,耻毛下的阴户,将六寸多的阳具齐根吞没,直到紧贴阴囊。剎那间,我静止下来,爷爷亦体贴地没动半毫,让我全心感受,一根大家伙充塞体内的满足感。


对上一次,被一个健康男人进入我,已经是三、四年前,婚前的最后一位男友。在那之后,性生活空窗期长达数载;然后,嫁给丈夫这八、九个月来,我得到的,只是一小截软肉……但现在不同了!一个正常的男人,用健全的肉棒,填满了我!


老人坐直腰身,关心我:“很久没尝过吧?有没有痛?”


我羞涩垂头,轻轻摇首。幽径早湿如泽国,一点都不会痛……


他转作嘲弄:“那适应了吗?会不会……太大啦?”


我轻拍他大腿发叱……女人从来只有嫌小,那会……嫌太大?


不过,习惯了丈夫的小玩意,我感觉下体的确慢慢才适应,爷爷这骄人尺寸……


“未试过这体位?”


我再次尴尬摇头。


“那爷爷教妳。”老人双手左右扶住我腰臀指导:“很简单:坐下、起来、坐下、起来……快慢、深浅、轻重,妳自由发挥。”


他吻我脸庞,给我壮胆:“婚后宝贵的第一次,爷爷先让妳做主动。来,放胆试……”


我也不满足于这静止状态,便双手按住两旁老人的大腿借力,提起纤腰——体内深处的肉棒,倒退出去,由阴道顶,拖行到阴道口;等到龟头近乎撤出,我再坐下俏臀,让棒头自浅回深,重归花径,直至没根插入……


哎!这一出、一入,好有感觉!再来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我依次渐增速度,加快腰起、臀落的频率,那话儿在里面磨得更快,掠擦肉壁,好棒……


爷爷在后面循循善诱:“不用每次都整根吃掉。可以先吃前端、三分之一、半条、才到整根……会有不同感受的。”


我依言尝试,这回先不令阳具深入,只纳进龟头,在洞口反复厮磨……浅尝即止,真的另有滋味;让两边小阴唇黏贴棍头,往返蠕动,活像在吊自己胃口……


秘境再吃进三分之一阳具,持续摩擦;然后纳入半条,上下套弄;最后再整支吞没,整支吐出……呜……果然随着插入的深浅不同,各有各的乐趣……


“真聪明,学得好快。”老人继续传授:“除了速度、深度,还可以加点……力度。”


爷爷准没错的,我听他吩咐,腿腰施力,每一次坐下,都渐增力度,令命根子有力地进出、进出;私处与阴囊轻撞、分开、轻撞、分开……


真欣慰自己常做瑜伽,练就有力的下盘……过百趟的提腿起身、上百次的沉臀坐下,我都毫不觉累,阴户不断跟阳具持续缠绵,提升快感……


噢!好爽!爷爷完全没动,任我做主。我的臀肉越动越快,肉棒就磨得更快;自我取悦的同时,老人的性器亦尝到甜头,越胀越硬,浑圆厚实……


哎!它好热、好长、好粗……外阴间断轻碰肉袋,爷爷曲曲的毛发,在对大阴唇搔痒……呜……做爱、我终于和男人做爱、和爷爷做爱了……


一根性能力正常的男根,在任我享用……屁股再动快些、坐深些、再用力些……哎……来、来了!八字须、米克没给到我的……高潮……今次真的……有了……


一阵强烈快感,贯穿全身,黑格丝袜包裹的一对美足,不由自主地夹上,阴道痉挛,紧紧包住肉棒:“丫……”


我、我……高潮了!婚后近九个月,我终于久违地,被丈夫以外男人的性器,送上首次性爱高潮!


遍体乏力,我往后一倒,软瘫在老人怀中,小口娇喘:“嗄、嗄……”


老人轻抚我胸襟,帮忙调顺呼吸:“高潮啦?”


他明知故问,可这一刻,我乐得承认:“嗯……”


我们的下体仍连结在一起。我高潮了,他却还硬着,没有半点想发射迹象……一个六十岁的老人,耐力居然这么好……


他又细心地,替我拭去额角的汗珠:“饿了这么久,只高潮一次,肯定不够吧?”


一次……当然不够……不过高潮后暂时脱力了,我腰臀再想动,也动不起来……


这坏人……我晓得他想我说甚么——


我刚平伏气息,就坦率回应:“爷爷,我没力气了……”


他用玩弄猎物的语气:“所以呢?”


我抚摸他全无老态的结实大腿:“你来……动……好吗?”


心怕他不肯,我撇开尊严,再补一句:“求……你了……”


“好,”老人像疼小孩般,轻捏我腮帮子:“换爷爷主动插妳。”


我感恩回头,感激凝睇刚赐我高潮的男人,单手勾他颈后,献上感谢一吻:“啜……”


爷爷顺势舌吻我……啊……从初遇起,我便迷上和他亲嘴……我喜欢他,喂我吃他的口水:“雪、雪……”


轮到爷爷和我调情了。他让我躺于怀抱歇息,甚么都不用做,只享受他细腻的前戏——轻抚俏脸、吻遍两腮;知道我耳朵敏感,时舐、时吹;舔湿我颈后的六芒星刺青……好一位经验丰富的性伴侣,十分懂得,如何纾缓女人高潮过后的疲惫……


老人双手从红黑蕾丝内衣下沿潜入,攀向乳峰。我想更方便他,便自行动手,拨低两边肩带,挺起酥胸,供他把玩……


“真善解人意!爷爷好好疼疼妳的小可爱。”老人细摸乳肌,微划乳晕,我那两点凹陷乳首,又雀跃地冒起头来……


丫……他又吻又摸的……我明明高潮没多久,新一轮的欲望又浮现……


肉缝渗出另一波爱液,浸泡滞留的肉棍,他的主人当然察觉:“又想要啦?”


我收紧了一下洞壁,一夹他的分身:“你……动嘛!”


“爷爷顺便教妳新体位。”老人得意一笑,摆布我的姿势——先着我身体上移,躺靠在他的左边身;再教我双足于他大腿两侧外,踩住沙发,令下体‘m’字形大开……


“好、好丑怪……”我埋怨爷爷。这是甚么无耻姿势?两腿半坐半蹲,胯间接近180度扩张,不单耻毛、阴部毕露;私处更插着从下方竖起的肉棒,男女交合之处,清晰可见……


老人示意我望向旁边:“汪先生却爱看啊!”


天!我再次忘记了丈夫在场!我‘m’字开脚的斜对面,几尺外的沙发上,正是老公似心痛、又亢奋的熊熊目光!他直瞪着我和老人在连结的两副性器!


“别、别看……”我想合腿遮掩,老人伸手扳住我双脚,维持聒不知耻的露阴情状:“妳懂的,妳老公想看我们做爱。就让他全程目睹,我俩怎样合二为一!”


爷爷连吻脸蛋哄我:“有甚么好丑怪的?妳刚才主动到自己高潮,他早看在眼里啦。”


没错,我刚才只顾追求高潮,都没想起,丈夫一直看着……


“闭上眼睛,当他不存在,专心和爷爷做爱。”


罢了,就当丈夫隐形……我自欺合眼……他要看,尽管看个够……


垂下眼睫,爷爷右手托住我后脑,彼此侧着脸庞,又一番舌吻。他的左掌,爬上裸乳,又一轮胸袭。同时,他的腰腿,开始在我身下晃动,向上抽插——


进入我后,老人首次作主动!都勃起这么久,肉棒依然硬到不得了!他小心、柔情地仰插,由浅入深,逐步加快速度和气力,想不到这体位,可以插到那么深!多得他的茎身够长,若是短小的丈夫,绝对办不到……


这体位还另有妙处——我依躺于爷爷左边身上,玉体横陈,他予取予携,随心所欲地吻过脸耳、颈肩、胸乳……上边接连轻吻,下面持续抽插,全身上下,笼罩快感……


好敏感……上身下体,全被攻陷——他侧头含啜乳蒂,一只手大肆搓胸,另一只手还在大腿根处游走;他在下面,插我插得好起劲,龟头都擦得阴道更湿了……


朦胧的漆黑中,他又要我表态:“喜欢这体位不?”


我略睁眼帘,迎上他使坏的眼珠:“……不、不知道……”


他假意拉长面孔:“不知道?”


“那我就不动咯……”他骤然停止所有的吻弄、爱抚,连我私处里的抽插,也说停就停。


我没了矜持:“别、别停……”


老人万分可恶:“那妳说说,这体位怎样?”


“人、人家……喜欢……这姿势!好丑怪……又舒服!你、你……再动嘛!”


“以后和爷爷做爱,都要这样诚实表达感受。”十多公分长的棍棒,于花径里恢复活塞运动,动得比之前更快、越来越快……我反吻爷爷,拉他的手玩我乳头,没想到他闲着的另一只手,忽然下探至我大开的m字脚间,全没防备的……阴蒂——


“呜!”我敏感得哼出鼻音,老人初次触及我的阴核!他好老练,耐心地按、疼爱地摸、仔细地旋、反复地压,令樱色的小肉粒,不住发大,如同勃起……


我从未这样一边做爱,一边被摸女人最敏感的弱点!他的阴茎又插得更快了!整个下阴,被外内夹攻,他抚慰阴蒂的手指,节奏跟肉棒的出入同步,两者的攻击都又快又准……我感觉……又想高潮……


突然,一直平稳行驶的公交车,车轮像辗过路上的甚么,整个车尾连同沙发,重重地一起、一落——这意外的一抛,一下子令爷爷的分身,使劲向上,狠狠贯穿我——


“哎……”又、又高潮了!我松开爷爷的嘴巴,叫得比第一次高潮时更大声……


剧烈运动、二度高潮,我头发湿透,胸怀起伏,又一次软倒在爷爷身上。半小时内,让我两获高潮,对没用的丈夫,绝对是天方夜谈……


“刚刚车身那一抛,正是‘车震’不可预猜的乐趣。”两度征服我,老人语气万分自豪:“又高潮了?”


但相信更令他自豪的,是在我湿淋淋的阴户里,他的雄性特征,始终充血,仍未发射……


“妳爽了两次,换爷爷来爽。”今次,老人没给我多休息:“再学个新的体位。”


嗯,你令人家这么爽,我不会自私的,你想怎样,我都配合你……


老人的阳具仍停留于阴道,巧妙地一面令我俩下阴不分开,一面四脚着地,步离沙发。他在我背后站定,左手令我双脚伸直,右手一推玉背,令我上半身向前倾,弯向对面沙发的丈夫。


“汪先生,你大方奉献娇妻,我也还你一个特等席!”


爷爷手把手地,使我两臂伸直,各撑上丈夫两侧的沙发。我如在做掌上压的动态,脸向前望,头上就是坐着的老公。


“在最近距离下,欣赏我和你老婆做爱吧!”


经老人摆布,我就像一把人肉曲尺。蕾丝内衣半甩的上半身,横伸向丈夫;穿着黑格长袜的下半身直立,被站在后面的爷爷,以下阴抵住屁股,那话儿顶入幽径。


为了方便做爱,爷爷将黑丝短裙,掀翻到我腰背上,整个素股全被他看光。臀后失守,面前又跟丈夫近在咫尺,我这丑态真羞煞人……


“汪太太,我们继续——”老人欺侮地轻拍我屁股一下,按住两边细腰,双脚开始钟摆,肉棍九浅一深地,从后闯关。


这姿势,有点辛苦……翘起的桃臀,陆续承受老人分身的冲击,下半身全靠蹬着高跟鞋的纤幼美腿支撑,相当吃力。我上半身要撑稳双手,才不会被老人插得一头撞上丈夫……


可是,苦中有乐,如斯掰腿兀臀,让肉茎从后进入,角度比前两个体位,插得更深。但小穴里痛快,四肢就软掉大半,全靠腰间有爷爷牢牢扶住,我才不致失足跪地……


爷爷又猿臂前舒,伸到我弯趴的胴体下方,一手一个,反手托住两个乳房,十只手指,着迹地推拿、搓摸。我的乳间,就在丈夫眼下,爷爷这摆明是……要狎玩我给他看……


“汪太太,是不是很有快感?”


“嗯……”


“想不想更舒服?”


我俯脸对着车厢地板,不敢去望丈夫,然而,已不怕他听见:“想……”


“汪先生,看!你的女人多喜欢和我做爱!”老人得意极了,腰背再加把劲,每一记突刺,都齐根没入,两腿、阴毛、肉袋,一股脑儿撞击我的臀瓣。皮肉有韵律地碰击,响起一下又一下,不堪入耳的声音:“啪、啪、啪……”


每啪一声,就是一下突刺,刺得好深,活像一次深于一次;他双爪捏得我屁股好紧,下阴撞得娇嫩的臀肤微微作痛……可我喜欢他撞过来,私处好受用……


公交车像在绕道,一时转向、一时拐弯,爷爷和我的站姿不时摇摆,教抽插的方式、幽径的感受分秒不同……这次‘车震’,我的身体肯定忘不了……


下肢有老人扶持,勉强仍站得住;但双手一酸,我终于撑不稳,向前仆去……


丈夫及时挽住我两边藕臂,使我不致跌倒,继续性爱……我不觉仰望向他,四目交投……


老公不单同意我和其它男人做爱、不单在看着我和其它男人做爱,更扶好协助我……和其它男人做爱……


爷爷在后面,发现我们夫妻在对望,又把握刺激丈夫的良机:“告诉妳老公,妳在干甚么!告诉他妳的感受!”


芳心紊乱……我知道老公喜欢听……我也忍不住想讲:“老公……我在和……爷爷……做爱……”


丈夫默默听着,我不知道他的心情……我只知道,被爷爷插着,看着老公的脸孔,讲着大逆不道的说话,遍体毛孔都激动得扩张开来:“我刚刚……高潮了……两次……”


“妳老公就是个变态!”爷爷拉我右手,覆盖丈夫裤裆:“看老婆和别人做爱,看到硬了!”


掌心的触感,丈夫确是勃起了,但大小、硬度,完败于老人……


女阴内,老人刻意让棒头,有力地斜顶洞壁:“是爷爷硬?还是你老公硬?”


我将小手,从满足不了妻子的裆部移开:“爷爷你……硬……”


爷爷炫耀雄风般提速,命根子加快,六下浅、一下深:“其它呢?”


我撇开丈夫的眼光,在说现实,也在抱怨:“爷爷比他……长、比他……粗、比他……坚挺!”


老人上身前倾向我腰背,面孔凑近我左腮:“那妳更想跟谁……做爱?”


小穴明确的充实感……答案无庸置疑:“跟你、更想跟你……做爱!”


老人轻转我脸庞回望,他弯身上前来的面孔,强势吸引:“那别再管这窝囊废!专心跟我做爱!”


对,我此刻跟老公无话可说……这分钟最重要的,是正和我做爱的爷爷!我情深地湿吻爷爷,没再瞥……那窝囊废半眼……


人妻对丈夫不屑一顾,老人大获全胜,阳具振奋得更坚硬挺直,撑得我紧窄的膣肉,微微作痛……女性感官让我意会,他漫长的持久力,似乎走到尽头……


果然,他松开嘴巴,鼻息急促,在我耳畔询问:“爷爷要射了……妳安全吗?”


他、他想射在我……里面?之前难得丈夫批准做爱,我急不及待地纳入爷爷的肉棒,完全没想过要用避孕套……还有,我的安全期……


纵使已交合在一起,亦叫人羞于启齿:“我那个……乱了……”


“不安全?”爷爷体谅地吻我面颊:“那射在外面……”


他随即恢复直立,两手牢握我蛮腰,臀腿使劲,前后摆动,肉棒发力,三浅一深,狠狠地挺刺阴道,撞击素股:“啪!啪!啪!”


阴茎硬,腰力好,不需任何花样,只是单纯地进、出、进、出,快速磨擦阴道,已教男女双方,同时性感飙升……


“啪!啪!啪!”老人没再多言,只专注进攻,以最剧烈的活塞动作,侵略胯间翘臀承欢的女体。龟头快进快退,全面享受我温热、湿滑、柔软、紧窄的肉壁……


肉茎尽情利用小穴,三百六十度接受性刺激,耐力惊人的爷爷,快要把自己送上巅峰:“嗄、嗄……”


呜……没想过他一直留前斗后,尚有这么厉害的后劲!我的肉缝饱受狂攻,又一次涨满愉悦……喔!第三次、第三次的高潮……近了……


崩溃边缘,阴道嫩肉,自发越收越紧,两次赐我高潮的老人,性器切身地体察到胯下人妇的升天前兆:“又要去了?和爷爷一起去吧!”


“好、一起去……一起……高潮……”


老人豁尽浑身力气,最后冲刺——


我、我率先……去了!贝齿咬不住牙关,红唇忘形呻吟:“哎、丫!丫……”


老人同时将阳具拔出我体外,一声低哼,我股肉连热了几遍,被喷射了数滩温暖浓稠的黏液……爷爷他终于射精了……全射在我臀部上,份量好多……


三度高潮,加上这站姿,性爱一完,我累得几乎歪倒……可才渲泄出来的老人,充满绅士风度,参扶我回到车尾沙发,一同坐下喘息。


“嗄、嗄……”三次性爱、三次高潮……久罕逢甘露,我感觉好幸福……太完美了……


美中不足……我垂眼细看身畔老人,那仍半硬的阳具,尚流出点滴精液……如果,可以让他在我体内,一同高潮,被他在我……体内……发射……


我好想服侍爷爷,先不管自己屁股坐着的精液,掀起黑丝裙襬,为他逐一印干阳具上的精水、爱液……


我倚傍老人,玉手恋恋不舍地,婆娑安抚那逐渐缩小的宝贝……


老人轻托起我小巧的下巴:“还想再多做几次吧?”


双腮滚烫,我嘤咛一声:“……嗯……”


“先歇着。”爷爷让我枕着他的肩头,伸手扫合我的眼帘:“等车到了爷爷的家……”


“晚上还长着——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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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回预告:熙媛抵达老人的别墅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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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八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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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西达的话:本想再写长一些才更新的,但见有些朋友催稿甚急,就先贴一半吧。为了尊重(?)女主角,所以想在她诞下宝宝前,把本文写完。换言之,要在四/五月前写好……根本绝对来不及吧orz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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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交车缓缓行驶。车尾沙发上,我沾满老人精液的素股,与黑裙内侧的布料,湿答答地黏贴。我向来注重整洁,但当下没有半点反感。精液的主人,赐予我三趟快慰高潮,才首度往我臀上喷射,这可是他应得的……发泄。


刚刚我蹬直长腿,兀起翘臀,接受老人的宣泄,他的精液好温暖,射得又多又浓……此刻回想,竟教我绮念翩翩——如果容许他,于我阴道发射,男女双方,同时高潮,那就是一次最完美的性爱……


丈夫早已明示,他因病不育,半年内必会性无能。因此他想我,和其它男人做爱,从而怀上他人的孩子……现在,他果真同意我和爷爷做爱。那么,更进一步的……体内发射,他应该亦没有异议。一切只看……我的意愿。


以往婚前,月经完结翌日,铁定安全,保守的我,在前男友百般央求下,方偶尔允许他,有几次无套内射……被精液溅上花径,那种舒服,确是难忘。丈夫难勃起、射得少,我可有好几年没感受到,男人在我体内高潮的滋味……


可是,舒服归舒服,不用安全套,会有怀孕的风险……而我的生理周期,近来混乱到脱离常规——女人的情绪,影响经期的早迟,而打从‘换偶’此事开始,这两三个月来,我身心紊乱,月事不再准确……


所以,刚才爷爷问安不安全,我只能答他乱了……月经失调,我没法计算安全期、危险期……若我贪一时舒服,让爷爷内射,一旦怀孕,那怎么办?


我虽已豁出去,和丈夫外的男人做爱,但要我怀上他人的孩子?这可事关一条小生命,绝对轻忽不得……


我倚傍老人左肩休息,小手恋恋不舍,婆娑安抚,那发射过后,逐渐缩小的宝贝。男人的身体真奇妙,小小的海绵体,充血后可以变得又长又粗又硬,为女人带来无限愉悦……


老人见我对那话儿爱不释手,轻托起我下巴,浅笑:“还想跟爷爷,再多做几次吧?”


“嗯。”羞不自胜,我仍嘤咛一声表态。虽然接连高潮了三次,但婚后九个月鱼水不欢,此刻难得解禁,我怎会不想再多做几次?


端淑人妻,坦承欲望,爷爷眉宇自豪:“等车到了爷爷的家,晚上还长着。”


我上车时,才刚黄昏,还有整整一个长夜……我心儿又跳了。


爷爷让我侧枕可靠的肩膀,伸手盖上我眼帘:“先歇着。”


高潮三遍,我着实累了,便亲昵地傍着老人,闭目稍息;另一方面,亦因为不想有机会瞥见丈夫——我和爷爷做爱,虽得老公首肯,但期间的主动、大胆、配合……真不晓得,他会怎么看待我?


更遑论,我在老人诱导下,喊出的那些伤人话语——‘老公……我在和……爷爷……做爱……’‘我刚刚……高潮了……两次……’‘爷爷你……硬……’‘爷爷比他……长、比他……粗、比他……坚挺!’‘跟爷爷你、更想跟你……做爱!’


一念及此,我更不敢面对现实,枕着老人装睡。他伸手搂住我,身体暖暖的,好有安全感。


车厢一片寂静,直至爷爷打破沉默:“汪先生,你看嫂夫人睡得多香。”


“嗯。”丈夫应了一声,他俩都像怕吵醒我,声音放轻。


刻意刺激丈夫的‘换偶’时间过去,老人对丈夫恢复有礼:“刚才,没有令你太难受吧?”


“没有,你做的……都是我……想要的。”丈夫语气迟疑,却没有流露不悦:“我一直满足不了熙媛,一直想有其它男人……代我……满足她。”


老人说得由衷:“你太太是位贤妻,值得被满足。看来,你不会怪她?”


丈夫语调肯定:“绝对……不会。”


老人搂着我的左手,悄悄地在香肩上一拍:“有你这句话,那她就可以放心了。”


我懂了,爷爷一早看出我在装睡。他深明人妇刚出轨的不安心情,便刻意套出丈夫的真心说话,好教我宽心……


我装作改变睡姿,仰头凑近老人耳畔,用丈夫听不见的声音:“谢谢。”


老人闻言,轻搂得我更紧作回应。我俩共享这个丈夫不知情的小秘密,令我感觉跟爷爷心意相通,好甜蜜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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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交车停驶,似已抵达爷爷的家。我装作自然睡醒,但车窗均不透明,看不见外界景物。


爷爷像牵女朋友般,拖着我的手下车。丈夫跟我们后面,我依然不好意思瞧他。


户外,天色已经入夜。公交车停泊在半山,一所豪华别墅的车库旁边。司机没下车,附近一带没有其它房子。我这位明星人妻到来,没有外人察觉。


爷爷领我们走入车库:“车库里有楼梯,直通房子。”


宽敞的车库里,停泊着大大小小,十多辆不同型号的汽车。有哈雷摩托车、只有两个座位的敞蓬车、家庭七人车,到我讲不出名字的古董车……


但我没走上几步路,踩着的高跟鞋,差点失足……幸好爷爷比后面的丈夫反应更快,及时扶稳我。


爷爷半关心,别嘲弄:“脚太累啦?”


我含羞横了他一眼……都怪他刚才要我摆那三个体位,双腿都……做到酸了。


老人扶我,走近一辆漂亮的红色跑车,这个我倒晓得,太著名了,是法拉利。


爷爷让我坐在流线形的车头盖上:“先坐一下。”


他左手轻揽纤腰,让我坐稳,低语:“不然扭伤脚,就学不了新体位啦。”


“贫嘴。”我轻打他手臂。丈夫就站在附近,我却自然不过地,跟爷爷打情骂俏。女人被占有过了,便禁不住跟那个男人更亲近……


老人的右手,蓦地覆盖我性感蕾丝背心的深红罩杯:“真匹配,跟车子一样,热情的红色。”


白发老者,皱纹旁边的眼睛,又布满情欲:“香车、美人,男人梦想。”


“进房子前,”他的左手,轻勒我腰肢:“先热热身?”


喔,他想和我……在这车库里,在这辆法拉利上……做?


我未置可否,第一个念头,就是瞥向他的休闲裤裤裆——他大约十分钟前才发射过,这么快便可以……回气?


老人看出我的疑问,直接拉我右手,按上裤裆,感受答案——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气,又勃起了!而且,大小硬度,比之前毫不逊色!


他左手在后面扫背,右手在前方揉胸,坏笑:“单是看见妳的脸,爷爷就硬了!再加上这腰身、这胸部……”


情色的赞美,印证女性魅力,芳心窃喜,我轻点下巴,默许老人把车库,作阳台——


我坐在跑车车头,站于车前的爷爷,开始吻我脸庞……明知丈夫正站在不远处看着,我没瞧过去,当他不存在,略减尴尬与羞涩。


既然,丈夫之前在车上都说了,绝对不会怪我和爷爷做爱……那我就再做一次……不,是先做一次——爷爷说过,晚上,还长着……


虽已勃起,爷爷并不急色,轻吻脸蛋,伸手轻抚,我拢起的发型下,显露的耳朵。我向来介意,双耳有点招风:“是不是长得……不好看?”


老人摇头:“那有不好看?妳全身上下,瞧在爷爷眼里,都是美的。”


女人就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,尤其在……亲热的时候。心中一甜,我将耳朵侧向他的嘴巴:“那吻我……两边都要。”


爷爷欣然应允,嘴巴轻揩我如洁白贝壳的耳朵。他张唇,浅含耳壳;伸舌,轻舐耳背;动牙,微啃耳垂……我耳朵极是敏感,又痒、又爽……


他转攻另一边耳朵,呼呼吹气,送风骚扰耳洞;一根大舌,闯入耳道,湿湿热热,又舔、又钻……


呜……不知为何,他在车上也吻过我耳朵,但现在耳间的快意,强上了好几倍?


我敏感得令耳垂下的饰物,都摆来摆去,老人在耳边呢喃:“很有感觉?妳的死板老公,从没试过和你在公交车上做、在车库的跑车上做吧?陌生感、新鲜感,都会转换成……快感。”


前男友们和丈夫,从来都只规矩地,和我在室内睡床亲热。而新奇的‘车震’、这不熟悉的车库,都教我精神略为绷紧,官能集中,放大快感……


两只耳朵被吻到发烫……不,烫的是面庞、全身。老人的挑逗才刚开始,我已迅速燃起欲火……


“爷爷以后,多带妳去不同的地方做爱。”他舐得我两耳全湿:“去晚上的公园打野战、在电影院里上下其手、到男性公厕,关起门来……各有各的——刺激。”


绘声绘影的描述,我听见已觉亢奋:“好,带我去……”


吻够耳朵,老人改去品尝丹唇。他以嘴巴引导我张开檀口,伸出舌头,予他轻舔脷尖,舐弄脷底。他也双手没闲着,把蕾丝背心往上卷成圈状,搁在我颈下,使c罩杯美乳毕露。


他的舌尖,环绕我的舌面、舌背转圈舐舔;双唇连环吸啜我的舌头,一直从舌尖,贪婪地吞没到舌根。他双手同时采摘两点凹陷乳首,食中二指,锲而不舍,令它俩敏感凸起;再坚持搓揉,将一对红梅,拉拔到又胀、又长……


“雪啜、雪啜……”我活像宠物小狗,向主人乖乖伸出丁香小舌,任由啜食;胸前两颗樱桃,被四只指头轻扯到充血膨胀,足有一节尾指大小。垂眼俯望,我一并向前凸出的舌头、乳蒂,均被爷爷一口两手,肆意亵玩;粉红的舌尖、乳尖,形成三点突出的淫靡三角……


舌头被爷爷吃得好舒服,我好想胸脯亦享受同样快感,便收回小舌,收腹挺胸,将微向上翘的竹笋形玉乳,送到爷爷嘴边。他的眼神,心领神会,立时便吻起我的乳房来……嘻,彼此不用言语,即能意会,我俩做爱,开始有点默契呢……


老人时左时右,交错吃着两个又白又滑的乳肉馒头;嘴唇吮啜、脷尖划圆、门牙轻咬,变换花样,细味两粒可口的红豆。每寸乳肌俱被舐到湿漉漉的,惬意得我不断弓起上身,顶出乳房前端,主动递入他嘴里……


爷爷一心二用,一面口衔香乳,一面两手下挽,扶我坐着的双脚,踩上车头盖掰开;他再利落地掀翻我的短裙至腰间,尽露下体长腿——


内裤之前被丈夫脱了,经老人摆弄,我又作出羞耻的m字开脚,裸阴姿势。而且,跟刚才于车上背靠他身体不同,今次是正面相对,阴部春光,尽收他的眼底。


“像上次在会址那样,”他吻我粉颈,柔声劝诱:“自慰给爷爷看。”


上次我自慰的观众,是丈夫,爷爷只坐在我身后,未能一窥全豹。现在,他要补偿自己了……


我轻扭他亲着的颈项,婉拒:“不要……好羞人。”


他揶揄:“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吗?越羞人,妳越觉兴奋。”


那次首度面对丈夫自慰,确是非常刺激;如果再在爷爷面前来一次,肯定也一样亢奋……


犹豫之间,爷爷的嘴巴又勾出我的舌头;右手继续轻扯挺凸的乳尖;左手却首度主攻我耻毛下,憩睡的阴蒂。他在车上已摸透了一遍,此刻更显轻车熟路,一下子便推高保护的包皮,将那柔弱的小肉粒,拈在指头,轻揉慢捻。


呜……老人的姆、食两指,如有魔法,阴核转眼间就被搓得大大的……刚才我凸出的舌尖、乳尖,形成靡惑的三角;如今则是舌头、乳头、阴蒂齐往前伸,由上至下,连成菱形般的桃色四点……


爷爷的撩拨,慢慢使得我不怕羞耻,好想安慰自己。他一如以往地看透了我,牵引我双手加入,一手摸胸、一手抚阴:“跟爷爷一起来——”


我俩唇片交迭,长吻起来;两个乳房,他一个、我一个,推拿握捏;小小的阴蒂,竟足够我们瓜分,各用两只指头,左右合力把玩……有老人参与的自慰,比单只我独力动手,刺激太多……


感觉阴核由细小的米粒,膨胀成一颗浑圆豆子,敏感不已;下面的肉缝,更不堪挑逗,流出潺潺溪水,湿润桃源入口。还未被老人直接触及阴户,我已……非常想要……


老人并不焦急,转头望向被冷落良久的丈夫:“汪先生,妳太太真是位尤物啊!”


我目光偷瞥,老人又神情残忍地,嘲弄站在几尺外的丈夫:“女明星的脸蛋,就不消说了!”


他一边讲,一边搓,令我双乳形状大变:“这美乳嘛,滑不溜手,又好摸、又好吃!”


他再沉掌向下,拂拭我的阴毛:“毛发适量,跟上面的秀发,一般柔美。”


他的一根食指,沿着大阴唇轮廓移动:“下面嘛,也长得粉嫩漂亮。”


老人拉着我的食指,跟他一同伸入下阴:“这里面,更加是‘名器’!”


他带动彼此的两根手指,寻幽探秘:“紧窄、湿润、吸啜力强!”


“刚才我三次插入,都被汪太太夹得好爽啊!”他的‘赞美’令人闻之皱眉,我的下体,真的令他如斯快乐吗?我不觉用纤细的食指,感受起自己的膣道——嗯,我性事不多,阴道真的好紧致,会夹得男人好舒服吧?爱液亦分泌充足,内壁又湿又滑,绝对方便男人行事……


从未试过,除了一己的小手,尚有另一根男人手指,同时在花径进出……爷爷居然比我更懂得自己的身体,他的指尖、指腹所碰之处,无不叫我大感受用。一男一女,两只手指,在帮我自慰,太淫秽了……不过,手指很快已经不够过瘾——


我腾出双手,匆匆把老人的外裤、内裤,褪至膝盖处,摸上他早已充份回气的斜立肉棒:“给我……”


老人得意一笑,正要挺腰,忽然像想起甚么,打住动作:“等一下——”


他望向车库出口的楼梯:“爷爷上楼,拿套子下来。”


我又害羞、又不解:“在车上,都没用套……”


他一指阴茎解释:“刚才射过了,妳不是危险吗?可能不安全呀。”


对,阳具上、尿道里面,残存精液,若进入我身体里,或会引致意外……


老人想抽起裤头:“等爷爷几分钟。”


我的双手,却想也不想,就挽住他的腰际:“别去……”


爷爷有点诧异,复又奚落:“连几分钟都等不了啦?”


我之前可以苦苦憋上九个月,但久经压抑的欲念,经过公交车上三次痛快的性爱,彻底地变得一放难收。别说等上好几分钟,我巴不得老人在这一秒内,就把性器插进来……


“叫我别去拿套子?”见我情难自禁,老人泛起玩弄猎物的兴致:“那妳想怎样?”


我想怎样?月事乱了,我都不晓得,自己正值安全日,还是危险期……


看我举棋不定,爷爷刻意火上加油,两手并用,上旋阴蒂、下插阴道:“快给爷爷一个答案呀?”


我可能安全,也可能危险……可恶,他欺负人家!阴核、里面,被他骚扰得更想要了……


我搂抱老人双肩,只敢在他耳边,蚁语一般:“进、进来……”


他知我羞怯,也低语交流:“不怕危险了吗?”


“不、不怕……”就算是危险期,亦未必一定会出事的……


爷爷站在车头前的双脚一挺腰,我感觉龟头碰上大阴唇:“不用套子,还有其它原因吧?”


我羞得放下眼睫:“舒、舒服……”


肉棒前端,有意无意地,掠过小阴唇:“舒服?”


我坐在车头盖上的阴部,忍不住自己迎上,让小阴唇紧贴棒头:“不用套……才舒服!”


尝过彼此性器官肌肤相亲的好滋味后,谁还会想被一层胶膜妨碍,隔靴搔痒?


“那以后,都要跟爷爷‘打真军’!”老人一亲我额头,再不吊我胃口,腰身一挺,阴茎挤开两瓣唇肉,爽快地进入我——


爱液满溢,幽径毫无阻力,阳具第四次齐根没入。骤然被填满了,我紧抱爷爷,打个冷颤……被喂饱的感觉,好满足……


老人未有立时抽插,先脱下西装外套,迭放于我身后的跑车车头上,再扶我慢慢躺下:“妳累了,躺着做。”


后脑靠上迭起来的外套,权充枕头,我衣裙不整,裸胸露阴,躺在车头盖上。放眼望去,两腿之间,正跟站在地上的老人下体相连。爷爷真细心,这正常的体位,比之前那三种,轻松得多。


爷爷两手分开我平放的双脚,抓住大腿外侧借力,阴茎开始慢条斯理地进出。比起他第三次狠插我时的急风暴雨,这放慢节奏的徐徐出入,让私处缓缓适应,渐渐累积快感。


他动得好慢、好温柔,甚至可说是细腻。阴道感觉到那话儿,逐分逐寸地移动,摩擦肉壁的每一毫米,产生的每一丝快感。


男阴与女阴,反复接近、分开;六十岁老者的下体,阴毛全白;三十出头少妇的耻毛,乌黑油亮;随着男根的一进一退,花白毛丛,跟黝黑花园,间断碰撞。爷爷发白的毛发,实在地提醒我跟他的年纪差距;但他更胜年轻人的性能力,却又足以使我无视他的岁数……


我俩的体毛磨擦得沙沙作响,老人的腰脚逐渐加速。命根子进出变快,带动爱液,掀起了滋嗤、滋嗤的水声。哎,多难为情的声音……他动得越快,便刺激得阴道分泌更多,然后水声又更响……丈夫可没有法子,令我这般湿透……


想到丈夫,我遥瞥向他。他站在几尺开外,瞪大眼睛看着老人插我。我不单当着他面前,自慰给爷爷看;还甘冒风险,容许爷爷带有精液的性器进入我……在老公的目击下,我身心的反应,倍感强烈——


这已经是第四次,在丈夫眼下,和爷爷做爱……耻感未减,刺激却是激增——我让丈夫知道,我不想老人戴套、我想做爱更舒服……不过,不要紧吧?他不是说,绝对不会怪我吗?


老人察觉我的视线,弯下腰来,双手捧我脸孔,面色一沉:“在车上,我跟妳说过甚么?”


他似是生气,臀部用力推送,肉棒每一下都深入阴道:“不记得了吗?”


一连几下使劲的力插,逼得我朗声覆述:“别再管那窝囊废……专心跟你做爱……”


老人横我一眼,下半身毫不留情,发泄般挺进:“那妳还偷看那窝囊废干吗?”


“丫……不看了、我不再看他了!”一记记的重插,叫我求饶起来:“我专心……跟你做爱!”


爷爷满意地放慢阴茎,婆娑我头发脸蛋抚慰:“以后都只跟爷爷做爱,不跟那窝囊废做,好不?”


经过刚才的猛攻,现在换上缓慢的斜顶、纵插,又一次降服我的身心:“不跟他做……以后只跟你……做!”


“乖,爷爷继续疼妳。”他的舌头深入我口腔搜掠;下肢恢复速度,快进快出。口角淌出口水,阴唇流洒爱液;我上下两张嘴巴,都被他肆意入侵。


掌心摸着流线形的车头,我蓦地涌起虚荣感——即使是女明星,应该也没多少个试过,在价值几百万元的法利拉跑车上做爱吧?可惜不能自拍张照片,再发上微博,不然必定羡慕死不少女生……


内衣卷至颈下,短裙掀到腰间,我裸着玉背雪臀,躺在金属车盖上,肌肤冻得冰冰的;可腿中央承受火热肉棍的贯刺,又教人下体发烫。滚烫蔓延全身,波及体内,我不觉曲起双脚,感觉又快要……去了……


男上女下的简单体位,自然难不了爷爷,他上身前倾向我,立地的下身卖力耕耘,飞快的活塞动作,好像已持续超过十分钟。我仰视他冒汗胀红的面庞,显然跟我一样,已近高峰……


“嗄、嗄……”他弯腰吻我耳朵,作出溃败前的宣告:“爷爷快到了……我射在外面……”


“别停!别出去……”我急忙双手圈住老人肩膀挽留:“再、再做一会!人家也快……到了……”


他罕有地一脸苦乐难分的神情,似在苦苦支撑:“再做下去……爷爷会忍不住……”


但感觉只要再多做几十秒、再被多插几十下……我便可以去了……我今天的……第四次高潮……


一双网袜美腿,不由自主,盘上雄性的腰间:“再多做一分钟……再多插我几下!”


身处临界点,老人也欲罢不能,越插越快:“再多插……就会……射在妳里面……”


他会射在……我里面?万一,今日是危险期……不,不一定会危险的……就算是危险日,体内发射,也不一定会……受精……顶多,明早再去买……事后避孕丸……


我仰起上身,星眸湿润,凝望爷爷,冲口而出:“射、射吧……”


假设今天当真危险、假设明天吃了事后避孕丸也无效……反正,老公早说过——


他想我和其它男人做爱,做到……怀孕——


我紧抱老人肩背,双脚本能地在他腰臀后交叉:“射在……我里面!”


爷爷听见,先惊、后喜,双眼放光:“好!爷爷射在妳里面——”


“嗄、嗄、嗄……”男体再没顾虑,放胆全力抽插;女体亦敞开身心,准备迎接生命种子:“哎、丫、呀~~”


老人最后一下突进,令我俩下阴紧贴,六寸多长的男根,前所未有地深入女阴:“射给妳——”


本就粗壮的龟头,剎那间再作膨涨,积蓄已久的雄性精华,终于大肆喷出:“爷爷……全部射给妳!”


一道滚烫、黏稠的液体,快疾地射入蜜穴深处;男躯后续抖震,肉棒再狠狠地喷出第二、三、四波的精液,尽情洒落在三次高潮后,极度敏感的雌性肉壁——


热暖的精液,注满阴道,彷佛融化女人最娇嫩的黏膜,我只迟老人几秒,也达致高潮:“丫、丫、哎~~”


四度高潮,我忘形地咬上爷爷的颈项,不单双臂抓紧他的肩背,两腿更交叉死锁他的臀腰,令他尽量深入我体内;爷爷也紧抱我双肩,下阴连环力顶,直至泄出最后一滴精液,方才脱力趴在我半裸的身上。


“嗄、嗄……”激烈性爱,同告高潮,我俩都大口喘气。我抬起疲惫的双手,轻抚搁在我脸庞边,老人后脑的浓密银发。


爷爷昂起头来,微笑伸手,替我拭去发鬓的汗珠。四目交投,此刻无声胜有声,我自然而然地,抬起下领,又一次跟他湿吻:“啜……”


高潮余韵后的深吻,更加醉人,我忘乎所以,陶醉地闭上眼睛。良久,感觉爷爷松开嘴巴,向一旁说道:“汪先生,你应该也看够了吧?接下来,就给妳太太留点私隐如何?今晚,她就在我这里留宿。你现在坐就我司机的车,回酒店去。明天,我再送汪太太走。”


犹豫片刻,丈夫窝囊的声音回答:“……好。”


接着,是公交车开、关门,启动引擎,驶走的声音。


我知道丈夫走了,这才睁开眼睛,迎上身上爷爷的视线:“你怎么……叫他走?”


爷爷轻摸我腮帮子:“他不在,妳才能真正放松吧。”


我感激地羞望老人,同时感到,他的分身正滑出我体外。


老人扶我坐起来,帮我整理好衣裙蔽体。我也为他穿好裤子……他那话儿还半硬着,感觉……大有余力。


他拖住我,走向通往房子的楼梯:“来,上楼去。”


我回望那辆法拉利,火红色的车头盖上,亮晶晶的,是我的……爱液……


黑色迷你裙下,我两腿之间,倒流出来的凉凉精液,正沿着腿根下滑……


夜,还长着……今晚,我还会让爷爷……


再射……多少次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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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回预告:熙媛的东莞之旅告终……


第三十九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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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西达的话:女主角的最后底线都撤除了,接下来就是准爸爸们连番上场竞逐啦……因为八字须出奇地有些拥趸,〈东莞篇〉要顺延到下篇才完结。然后就是邢俊、阿猪的回归……下次更新,可能要到马年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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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温柔地单手拖我,走向车库出口的楼梯,一边打手机:“上菜吧,然后你可以下班。”


他微笑解释:“我的厨子。晚饭时间,妳也饿了吧。”


走完通往上一层房子的阶梯,老人领我步入别墅内部。这一层是客厅、饭厅的混合体,面积宽阔,装潢颇有品味。


餐桌上,早放着五菜一汤,厨子果然不见踪影,我不用担心私隐外泄。爷爷招呼我坐下,一同进餐。他不时体贴地替我添菜添汤,表现自然亲切。一连做了四次爱,体力消耗,我真有点肚饿,便稍微各吃一些。但总感觉无甚胃口,为刚才在法拉利上的性爱,耿耿于怀──


在丈夫眼前,我盲目追求性快感,不单怂恿爷爷不用安全套,最终,还允许他在我体内射精!假若,我当真因此怀孕……


老人看出我心事重重,放下碗筷:“过沙发那边坐,聊聊天。”


移师至客厅的沙发,爷爷斟出两杯药酒:“来,补补身。”


酒香带有各种药材气味,他先干了,我亦大口喝掉,身体暖和起来,较好受了一点。


他非常君子,连我的手都没碰:“后悔跟爷爷做爱了吗?”


我含羞摇头。四次高潮,那么舒服,没有女人会后悔的……


“那是后悔让爷爷……射在里面?”明明是很不堪的话题,他偏能说得毫不猥琐,光明正大。


我羞于启齿:“有、有一点……”


老人随即拉开沙发前茶几的抽屉,拿出一排事后避孕丸:“那要不赶快吃一颗?”


初遇时,他提过已经丧偶,身边有着不少女人。这别墅,定是他平常用来宠幸女子的爱巢,所以,才会连事后避孕丸,也准备好……


我接过那排药丸,却没有立刻撕开包装: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


爷爷的眼神、语调,都像个长者般慈祥:“有甚么心事,都可以跟爷爷说啊。别憋在心里,讲出来,会舒服得多。”


我本以为一吃完饭,老人又会马上要做爱。没想到,他竟细心得,愿意听我讲心事。于是,我将婚后半年的鱼水不欢、丈夫的淫妻怪癖始末、近三个月来开始的‘换偶’情况,尽情倾诉。当然更包括最重要的──丈夫不育,性能力即将在半年内永久衰退,因此他想我,跟其它男人做爱,怀孕生子……


爷爷耐心听完,目光怜惜,感慨叹气:“当真难为了妳。最困扰妳的,是两大问题吧——”


“第一,妳今后的性生活。”老人握着我的手:“但这问题已解决了。汪先生既同意,而妳也踏出跟我做爱的第一步,以后幸福满足的性生活,绝对不成问题。”


“第二,就是怀孕生子的事情。我同意你老公的说法,收养孩子,对能生育的妳来说,太不公平。妳若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、产子,那才是妳的亲生骨肉嘛。”爷爷一针见血地分析:“关键是,妳能否接受?”


“我只晓得……”我为难地,盯着那排避孕丸:“我好想要孩子。”


“爷爷刚才射了……”老人苦笑:“妳嫌我太老了吧?妳怕宝宝生出来不健康?”


想到他六十多岁的年纪,却能在一个多小时内,四度赐我高潮,我冲口而出:“你……健康得很。”


老人单手搂我香肩,笑了:“听见妳这么说,爷爷真高兴。”


“那就考虑一下,让爷爷当妳娃娃的爸爸?”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子相架:“记得我跟妳说过,我家族生出一堆双胞胎吗?”


他连擦屏幕,让我细看不同年纪、性别的双胞胎家人:“看,我是双胞胎;我生了三对孪生子女;然后,他们又再生出一堆孖胎来。”


我当然记得。当日在‘换偶会’会址初逢,老人向我提起这事情时,我曾胡思乱想,如果我跟他做爱,会不会很容易,就怀上双胞胎宝宝?没想到,如今我当真跟他做爱、还被内射了……


“所以,跟爷爷做爱,一旦怀孕,更省事呢。”他像半开玩笑,半认真:“一炮双响,生对龙凤胎,就不用辛苦两次咯。”


“我可不止想生两个……”我太喜欢小孩子了,自然地附和他的说话,但话刚出口,才慌忙尴尬地打住。


他却顺势向我描绘美好未来:“那爷爷可以帮妳多生几胎呀!我们先生一对龙凤胎,再添一对兄弟、一对姐妹,好不?”


几个有男、有女的小宝宝?这的确是,我最想要的!我当真有点……心动……


但心里有件紧要事情,我非先问清楚不可:“我去上班的桑拿、夜总会,还有那个做‘企街’的女生,其实都是你的……生意?”


“是。”爷爷坦率承认:“我知道妳想问甚么。这个年代,没有逼良为娼这回事了。她们都是自愿干这行的,我也没有特别剥削她们。”


“妳问起这些,是想确认,爷爷不是个坏人吧?”他又一次看透我:“妳不想孩子的爸爸,是个坏人,对不?”


我不觉……点了头。如果他当真是靠剥削欢场女子挣钱的人,我绝对没法接受……


老人一脸认真:“那妳觉得,爷爷是好人,还是坏人?”


晓得他没有在淫业中,榨压那些风尘女子,对我来说,已足够了:“你对我……很好。”


他的指尖,碰上我手里的药丸:“那妳还想吃这个吗?”


我瞧着那排事后避孕丸——爷爷在我体内发射,还不满一小时,现在服药,多半能阻止意外发生……


但我终于缓缓垂腕、松手,让那排避孕丸,掉在地上——


老人托起我的下巴,令我正视他:“不吃?决定给爷爷机会,当妳小宝宝的爸爸?”


感觉面红耳热,我却带点坚定地……颌首:“嗯……”


爷爷轻摸我的脸蛋安抚:“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。怀孕嘛,也不是妳想有,就会有的。顺其自然吧。”


“就只先为了,让自己快乐而做爱。”他轻吻我额头,我自然地投入他怀里……对,就这样吧,先做爱,运气好,有了孩子,再想以后……


立下愿意尝试怀上老人骨肉的决心,我骤觉全身火热,又想……要了……


老人呵着酒气,在我耳边揭密:“我们喝的两杯药酒,浸满壮阳药材。男人喝了,浑身是劲;女人饮了,会更加……动情。”


这冤家!上次是大麻、现在又是药酒,催情鬼主意多多!真注定,我命中会栽在他手上……


但臀部、胯间,都黏满他两次发射的干涸精液,脏死了:“让我先洗个澡……”


“不用洗啦。”爷爷轻咬我耳珠,坏透地宣告:“很快又会再弄脏的!今晚爷爷会不断弄脏妳的身体!弄脏很多、很多次!”


喜闻如斯充满雄性气慨的发言,我身子都期待得软了:“那你快带人家……”


我仰起粉脸,无视羞涩,大胆向老人求欢:“进睡房嘛——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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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于第二层的睡房,天花板灯光淡黄,其中两面墙壁都是镜子,只放着一张极宽敞、实用的双人大床。


我俩急不及待,四只手忙着为对方宽衣。这是我首次触及爷爷的裸体,他应该有健身的习惯,体格挺好,胸腹隐泛线条,腰腿更是结实。他也把我剥清光,只刻意保留长近腿根的黑格网袜,与及两只高跟腿。我懂的,男人就爱黑丝、高跟鞋这调调……


灯光鹅黄,教人放松。我在前、爷爷在后,一同跪在床上,直着裸身,缱绻缠绵。他双手从后环抱,于我的香肩、藕臂、玉乳、蜂腰,上下其手。我右手搭上老人的项颈,回头跟他舌吻;左手绕到背后,把玩他奇硬无比的肉棒。前戏才刚开始,我俩已打得火热……


他双手托起c杯乳峰,指缝反复开合,夹弄桃色小豆:“妳老公不在,放松得多吧?”


“嗯……”我刻意挺胸收腹,让上身呈现更美好的曲线,供他亵玩。放眼向床边镜墙望去,我满脸媚态,裸躯柔若无骨,当真比之前有丈夫旁观的四次性爱,放开更多。


腰下臀肉,感受到龟头逗玩式的一记记碰撞,我娇声申诉:“为何你这么喜欢在我……后面?”


除了于车库里是正常的男上女下,公交车上的三次,他都偏爱在背后插我……


爷爷的两只大手,随即握捏我两瓣臀丘,像个占卜师,在来回搓摸水晶球:“谁叫妳的屁股,又白又滑又翘?摸起来舒服,插起来更是享受!妳怎保养的?”


“做瑜伽,还有提臀运动,收紧肌肉……”我被他称赞得满心欢喜,以屁股回礼,用柔滑的臀肤,连揩他的龟头讨好:“真有这么舒服吗?”


“有啊……”老人的棒尖,被我的股肉磨蹭得更热、更硬了。他调整下体的角度,阴茎平放,往前抽插,擦过臀缝、肛门、会阴,刺激前面的阴户下沿。没几下子,我的爱液又湿到外面来了……


“妳老公真没福气!”他不单用棍儿在下面挑逗外阴,还垂手掀开包皮,采摘阴核:“没能耐享用这么可口的肉体!”


棒身掠过肛门、会阴,痒痒的;阴蒂也被他搓成大大的一颗:“别提起他……扫兴!”


“爷爷倒喜欢一边玩人家的老婆,一边说那个老公的坏话!”他再补上另一只手,食指弯入阴道,进进出出:“妳也说那窝囊废的坏话来听听!”


食指灵活地摩擦花径,诱惑我开口:“我老公,他……”


老人轻啃我耳背:“不是老公,是窝囊废!”


我鹦鹉学舌:“那个窝囊废,好短……”


“甚么好短?”


“阴、阴茎……”


“还有呢?”


“那窝囊废又短、又小!硬不起来,射不出精……满足不了我!他性无能、他没用……不是男人!”老公,对不起,但我说的,全是事实……


老人存心卖弄,有力的阳具,从后顶上我花园入口:“那爷爷呢?”


我忍不住伸手下去,掌心旋磨龟头:“爷爷又长又粗、又硬又持久!”


他满意地凑前来吻我:“说得好!”


“雪啜、雪啜……”我们又吻在一起……哎,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我好喜欢他诱导我说老公……那窝囊废的坏话,让我一吐乌气。


老人啜食樱唇,轻搓阴蒂,指头撩阴,性器磨臀,集中刺激下阴的性戏,叫我万分空虚:“你……进来嘛!”


他令我跪着的双腿,分得更开:“妳很喜欢跟爷爷做爱哦?”


“喜欢……”


“那爷爷就跟妳做爱吧!”他同样跪着的下体一挺,便轻易从后进入了湿透的我。呜……六寸长的火热子孙根,又填满我了!


他左手横搂我腰肢,右手爱抚乳房,在我背后徐徐发力,慢慢抽插:“来再学一个新体位!”


又一个我没尝试过的姿势──男女双双跪直,他可以腾出一双手,在前方游遍我的胸腰;下体在后面,轻插我的臀阴;原来从后插入,也可以插得这样深……


“适应了?”他轻推我裸背前侧,将我双手往后拉,扣住我两腕发力:“那来更刺激的——”


“喔!”我顿时爽得喊出声来。老人拉直我双臂使劲,腰腿发力,每一下进攻,都充满力气。姿势改变,我屁股阴部,变得最为受力,不断承接后方男根的有力突刺。


镜映里,我两手被爷爷向后扯住,上半身弓成性感的弧形;下半身的颠簸,通过蛇腰上传,使得胸脯上下抛动,翻起白里透红的乳浪。好妖艳的容姿,哪里还有半点女明星的端庄呢……


捉狭的发问,在背后响起:“这体位怎样?”


螓首顺着弯起的裸躯仰高,我不知所云:“嗯……好……”


他恶作剧地,加倍力插膣道:“好在哪里?”


之前历经四次高潮,阴道内壁敏感得肿肿的,我爱液都流遍腿根:“不、不晓得……就是……好嘛!”


老人越插越快,感觉他不是支持不住,而是想先射一次:“很想怀孕吗?”


轮廓峥嵘的龟头,快进快出,磨得私处好舒服,快感飙升:“想……”


他挽我的手腕,扣得好紧:“爷爷再射在妳里面,好不?”


性亢奋充斥脑门,教人不假思索:“……好!”


他就要欺负我到底:“说:爷爷,令我怀孕!”


“爷、爷爷……呜……”我受不住地一边呻吟,一边无耻覆述:“哎……令、令我……怀孕!”


无视妇道的不道德请求,彻底解放雄性持续的忍耐,爷爷低吟一声,第二次在我体内发射:“呀──”


老人拉直我双臂,如扯马缰;下阴连撞阴户,那话儿剧烈抖震,奋力往蜜穴注入几大滩温热精液──


男人浓稠的生命种子,全面喷洒,灼烫女体最娇弱的黏膜,我条件反射一般,又再崩溃:“呜、哎~~”


爷爷松开我双手,我上半身立时往前仆倒,趴在床上,娇喘连连;下半身却仍跟他的下体接合,臀部和他裆部紧紧相贴。是药酒的效用?他虽然射了第二趟,但在我秘境内的性器,没有缩小太多,依然精神地半硬着……


他弯下腰来,唇片在我耳后骚扰:“又高潮啦?今天的第几次?”


公交车上三次、车库里一次,加上刚刚这一次:“第五次……”


丈夫九个月都给不了我的,爷爷两个小时里就赐予我五次……我感激回头,奉上答谢热吻:“啜……”


“还想要吧?”老人释放我的唇舌,坏笑:“今次妳来……动。”


我趴在床上,回眸看去,翘起的臀阴,仍跟跪着的爷爷连接,他那东西,还在我体内勃起:“这样子……怎……动?”


“双手撑起来……”他教我伸掌按床,升起胸腹,兀着腰臀,膝腿两分:“狗仔式,试过没有?”


未嫁人前,我在台湾娘家有养过狗,曾见过狗只交配的场面……哎,现在镜子里我的侧影,当真无异于配种时的……母狗……


老人两手按在我柳腰两侧,教我如何活动:“手脚发力,屁股前后、前后,吞吐爷爷的宝贝……”


羞死人了!狗仔式已够不雅,还要女儿家摇着屁股,主动向后纳入肉棒?搞得我很饥渴、很淫荡似的……


我停下腰臀,不肯配合,回望老人抱怨:“我不要……这样子……好丑、好难看!”


“做爱嘛,没有丑不丑、难不难看的。”见我不服,他竟立刻将阴茎抽出我体外:“只有——爽不爽,舒不舒服。”


阴道骤然一空,我失声挽留:“别走……”


爷爷轻拍我屁股:“想要?自己放回去。”


又欺负人家!可我始终舍不得被棒儿充塞的滋味,还是无奈地将臀部向后送去。他却讨厌地轻摆阴茎,左闪右避,令我的阴唇无法对准……


我白了老人一眼,唯有空出右手,往后递去,不知耻地摸上肉棍,轻拉它的前端,送入膣内……真、真好!男根回来了,阴道又饱满了……


爷爷轻拍我臀丘鼓励:“动动看。”


我也闲不住了,便依言手撑膝抵,腰臀一往一返,让五分硬的阳物,缓缓进退,出入幽径。我深怕棒儿会掉出来,动作不敢太大,吞没半根、吐出半条,小心地刺激彼此性器。


噢……死板的丈夫,也不懂这体位,我好有新鲜感……快慢、深浅、轻重都随我心意,好惬意哦!阴道里满是爱液和爷爷刚发射的精液,润滑十足,那话儿被浸得好舒服吧?瞬间已恢复到七成硬了……


老人没动腰腿,只跪着挺出分身,供我自由摸索、发挥:“看,汪太太妳就是做爱的天才!又掌握新的体位啦!”


甚么鬼做爱天才,难听死了……我想回嘴,却还是省下力气,专注晃腰动臀,让阴户不断向后,套弄阴茎。我努力取悦,小家伙又回过气来,再次十成粗硬,撑得阴道胀胀的……


六寸长的硬肉,叫人禁不住想整根享用,我加快后挪臀部的频率,每一次纳入阳具,都吃进阴沟深处,直到撞上老人的裆部,响起微微的‘啪啪’之声……


“不嫌丑、不怕难看啦?”忙着干活的臀丘后方,传来爷爷的嘲弄:“狗仔式,很不错吧?”


“嗯……”我垂下脸蛋,全身力气,都用在股间的活塞运动……呜……狗仔式,的确……好爽!


“看妳这狗屁股,动得多勤快?”一记巴掌,轻拍臀瓣:“就这么喜欢当条小母狗?”


主动向后,反攻男人的狗仔式,我的确活脱像只……母狗……


“嗄、嗄……”持续激烈活动,我遍体香汗淋漓,手脚腰臀,都累得快动不了:“爷爷,换你……来动嘛……”


“小母狗累啦?”老人亦静极思动,双掌抓住我腰间:“想爷爷全力操妳的狗屁股?”


“操、操我……”浑身燥热,无比渴求,我吐出毕生第一个‘操’字,更遂他心意,自贬畜生:“操我的……狗屁股!操……小母狗!”


老人满意冷笑,扶稳蛇腰,这次没作慢慢来的前奏,一开始就是急风暴雨的猛力抽插!歇息良久,他像完全恢复体力,跪着的腰腿快速钟摆,硬梆梆的肉棒,由龟头直插至没根,每一下突进,都又重、又深……


“哗!哎……”好、好厉害!他都六十多岁人了,又射过两遍,依然这么勇猛!男人作主动就是不同,他的下体不断频密撞击我的臀肉,接连掀起的皮肉声,可比我做主动时,密集响亮得多:“啪!啪!啪啪~~啪啪~~”


“小母狗,看妳现在多漂亮?”我闻声朝镜墙瞧去,双掌撑着的上身,玉乳遭后方传来的波动,震得一晃一晃的;裸背曲起,穿着网袜、高跟鞋的美腿跪着,翘起桃臀,恭迎后面跪下的男人,以一根火辣长棍,如风出入花园抽动……


虽被他操得舒服,但我性子要强爱面,忍不住反击:“我是母狗……那你也是……狗公……”


“对呀!爷爷是狗公,在跟小母狗交配!”他不以为意,反唇相稽:“我们正是一对狗男女!”


气死人了……这赖皮家伙……不过,我俩从姿势,到所作所为……的确是对……狗男女……


爷爷操我操得好使劲,我撑直太久的双手累透了,乏力往床上软倒。他便从床头取来又软又大的枕头,垫在我小腹下,令我两股朝天凸起,继续承受抽插。他也配合我改变体位,变成彼此一同俯伏在床,男上女下,以后背位操我……


厚长的枕头,垫高我肚腹中间,往下,阳具能够猛操阴道;向上,两手可以绕到乳间胸袭。我被老人在裸背上力压,有点辛苦,更多的,却是此起后落的快感……


脑后响起爷爷粗重的鼻息,按之前两次经验,我知道他又将发射了:“这姿势怎样?”


“好、好棒……!”我由衷表达感受,想用放荡的浪语,令他三度释放:“我喜欢……你压住我、这样子在后面……操我!我喜欢你……征服我!我老公、那窝囊废……办不到!”


人妻朗声宣告,彻底臣服胯下,爷爷如火药被引燃,从后斜操阴道的阴茎,快得不能再快:“那怀上爷爷的种吧!为爷十月怀胎!生两个不是窝囊废的男子汉!”


像有一条烧热圆铁,力贯下体,肉壁受用得自行收缩,四面夹紧雄性器官,想榨出它里面的生命之源:“我要……爷爷的种!为爷爷……怀胎!”


老人双手上抓,跟我十指紧扣,我们像两个‘y’字上下重迭,他的下阴豁尽气力,压得深陷我屁股;肉棍突入到女阴尽处,龟头膨胀,一泻如注──


十五公分长的雄性性器,感觉直抵子宫颈,对准子宫口,三度宣泄……发射的时间更长,喷出的精液,份量比之前两次更多……


哎……六度高潮!三次内射!


这是我倦极睡倒前,心里最后泛起的满足点算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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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潮过后,我不觉瞬间睡去。长期抑压的性欲,终得解放,我身心如同挣脱枷锁,彻底放松,怡然入眠。


悠长的一觉醒来,瞥向墙上时钟,已是翌日中午。我睡得好甜、好沉,全多得爷爷,昨晚多番满足我。


我被爷爷拥在怀中,肉帛紧贴。蓦地想起一句话:一夜夫妻百夜恩……昨晚,我和他,可当真做了……一夜夫妻。


我的动静令老人也醒了,他自然微笑:“早啊。”


“早……”我顿感尴尬,其实每次激情过后,我都不晓得该怎样面对,丈夫以外的这些‘换偶’对象。


想到他在我体内射了三次,我不禁摸住肚皮:“你觉得……会怀上吗?”


“早晚必定会怀上的。”他柔声哄我,复又使坏:“一次不中,就跟爷爷多做几次,一直做到怀上为止!”


“坏蛋。”我一搥他的裸胸,却感到尴尬被驱去不少。这个老头,总有办法,令我放开心胸……失身给他,我也愿了……


他轻抚我头发:“做了爷爷的女人,开心吗?”


“嗯……”我的确,成了他的人了……


“但妳有个很重要的问题,从来没问过我啊。”他的眼神故弄玄虚:“比起妳昨晚问我,有没欺压那些欢场女子,来得更重要的问题呀。”


我毫无头绪:“甚么问题?”


他重重叹气:“妳一直只叫我爷爷,连我姓甚么,都没问起过。”


我两腮红了。我每次见老人,都只满脑欲念,连如今委身予他,都从没想过,他姓甚名谁……


他不正不经,自我介绍:“爷爷呀,跟妳前男友一样,姓周。妳可以不叫我爷爷,也叫我‘仔仔’。”


我失笑:“哪有这么老的……‘仔仔’!而且,他做爱,都没有你厉害……”


噢,又失言了……他笑看着害羞的我:“那以后,还是叫爷爷吧。”


他又问我:“妳还会在东莞留几天?”


我这才记起自己的日程:“最迟明早要回北京,我有个广告代言工作……”


换言之,要跟爷爷暂别了,我骤觉万二分不舍:“甚么时候,能再见你?”


“爷爷在这边也有事忙,有一阵子没空去北京啦。”他摸我俏脸安慰:“我们保持联络,以后大家有空再约吧。”


唉,邢俊、阿猪、爷爷也好,他们都各有自己的生活,始终不是我的丈夫,不会长期伴在我身边……


“怕爷爷不在,没人满足妳?”老人大方提议:“不是还有那两个邢俊、阿猪吗?我不在的时候,妳可以找他们呀。”


“你……不介意?”我有点出奇,以为他占有过我,就会想独占我。


他一脸长者的通情达理:“妳有需要,爷爷那会介意?我没空时,妳尽情去‘换偶’吧!妳高兴,爷爷就高兴。难得妳老公允许,妳大可放胆尽尝不同的男人,全情享受性爱的乐趣。可没多少女人,能在婚后遇上这等美事!”


我禁不住怦然心动。的确,现在我的性需要难得解禁,一旦爷爷缺席,我可不甘愿重回‘守生寡’的生活……丈夫既想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,那邢俊、阿猪也可以吧?单只想想,我都几乎湿了……


老人也手摸我小腹:“还有,妳不是想尽快有孩子吗?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,受孕机会更高!不过,爷爷会跟其它男人比赛!看妳最先诞下的,会否是我的娃娃。”


我羞赧极了,面红低头:“甚么比赛!当人家母猪么?”


他扳起我脸孔:“妳是母猪,也是爷爷的小母狗。”


“嗯……”小母狗,又一次情不自禁,主动吻向狗公……


“以后有空,多来东莞玩玩。”他的目光又变得带点危险:“妳想寻找刺激时,随时可以去桑拿上班、到夜总会坐枱、去做‘企街’。还有很多嫖客,等着妳服侍呢。”


回忆过去三天,我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、做夜场小姐陪客上房……我身体都微微发抖……爷爷太懂我了,除了‘换偶’,也许以后我的性生活,更少不了,从事……淫业,这种……另类刺激……


“唔……”我轻声应允,保留了日后重临这‘性都’,再做欢场女子的……权利……


爷爷拥我,坐起身来:“那是以后的事情啦,但妳既然要走,现在去桑拿辞工吧。”


“辞工?”


“妳昨晚不是怕我榨取员工的辛苦钱吗?”他拿起手机,在发讯息:“妳上了几个客人的钟吧?妳回去辞工,公司会算工资给妳。”


撇除第一天的培训、考试,我只上班两天,分别上了力哥、恋足狂、还有妹夫米克三个客人,才那一点钱,我本可不在乎的……


但老人又别有所指地,添了几句:“那个獐头鼠目的八字须部长,好像很锺意妳啊!妳以后还打算回来工作的话,就跟他好好交代,给他一点……临别纪念。”


忆及过去三天,被八字须假借考试之名,轻薄三次……我莫名地答应爷爷,回去桑拿辞工——


************


爷爷亲自驾车,载我回桑拿中心。他是幕后老板,不便现身,便没送我上楼。


我走入技师房,迎面就碰见理着平头的八字须。


我嗫嚅着,想提出辞职:“部长,我……”


“106!我昨天说过,今日要考妳‘波推’和‘冰火’啊!”他假公济私,却掩饰不了,一脸好色。


明明只要说出辞工两字,就可以摆脱这窘境,可我却蓦地想起,昨天跟他亲嘴、央他吃我乳房、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……


辞了工,他就没借口‘考’我了……我离开东莞,不知何时方会重临这‘性都’,再当桑拿技师,任人狎玩……


心脏怦怦跳……回北京前,我居然好渴望,再一次感受那种种卑贱、屈辱……


一咬下唇,我咽下了辞工二字,向八字须投以屈服眼神:“嗯,部长,我这就……准备……考试。”


他的贼笑,又得意又露骨:“好!记着换上新的工衣呀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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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回预告:熙媛的‘波推’与‘冰火’……


第四十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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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西达的话:赶了两天,好累。连载满一周年了,对经常想太监的本人来说,殊不容易啊。〈东莞篇〉告一段落,下回舞台回到首都,下一位候选爸爸上场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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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爷爷昨晚都喂饱我了,六种体位、六次高潮,我今天绝对是结婚九个多月以来,身心最满足的一天。按理道,至少在今日,我暂无情欲方面的渴求。可是,当我回到桑拿中心,打算请辞时,竟开不了口——


因为那个理着平头、獐头鼠目、蓄着八字须的猥琐部长,抢先提出:“106!我昨天说过,今日要考妳”波推“和”冰火“!”


甚么考试,不过是他假公济私,调戏新来女技师的借口。我应聘当日,就被他“考”过“打飞机”,被胸袭摸臀;昨日他又第二次考我,我出于饥渴,更主动跟他舌吻,央他亲我乳房、指插我下体……


这桑拿是“半套”场,技师除了用手帮客人打手枪,还有“波推”、“冰火”两种更过火的色情服务。之前三天上班,我勉强推却,可此刻,终于逃不掉了?


其实只需说出“辞工”两字,即能简单摆脱这窘境。但我竟蓦地想起,昨日跟八字须湿吻、求他亲我胸脯、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……


一走了之,他便没借口“考”我了……我回北京后,不知何日才会再踏足这“性都”东莞,再做桑拿技师,任男人狎玩……


心头乱跳……在重投正常的明星、阔太生活前,我居然万分渴望,最后一次承受那诸般卑贱、侮辱——


一咬下唇,我没说辞职,反向八字须屈服:“好,部长……我这就准备……考试。”


他的淫笑,既得意又露骨:“嘿!先去换新工衣呀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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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拿技师每十天半月都会更换一款工衣,好维持客人对“制服诱惑”的新鲜感。但我只来了三天,这么快便替换工衣,明显又是幕后老板的爷爷,在为我……度身订造。


果然,在穿了三天的“泡沫之春”戏服校裙后,今次则是配合我家乡的,台湾高中校服——


雪白的短袖恤衫、蓝色的半截校裙、白袜白鞋,长发扎成马尾,我活脱像个青春的台湾女子高中学生。清纯的女学生,最能勾起男性欲望,我又一次身穿校服,准备诱惑男人——


我走进按摩房,八字须已换上短袖衫裤,大刺刺地坐于矮床:“部长,不……老板你好。”


“这就是台湾女生的校服?”他的平头凑近我校服右边衣襟,盯着上面绣着的“熙媛”二字:“绣着名字?真古怪!熙媛?哦,杉菜的本人!”


可恶的老人,竟给我绣上本名……


部长两只贼眼,瞧着我打转:“106,妳今天不及昨日热情啊!”


昨日我饥渴已久,才想借他的手、口稍事满足我;可当放工后,和爷爷做爱,高潮了六趟,今日自然不复昨天的渴求。


毕竟在黄色场所工作,他轻易看穿我:“嘿,是不是昨晚和男人做过,才变冷淡啦?”


我肯定红了脸:“那、那有……”


他一拍床单:“快!先考”波推“!”


“……是。”我松了白鞋,踩着短白袜,坐上床铺:“老板,我帮你……脱衣服。”


我替八字须脱掉上衣,自己也卸下胸围。白色短袖恤衫左右敞开,裸裎33c罩杯嫩乳:“你趴下来……”


他假作正经:“跟打飞机不同,做”半套“时,要清楚把服务的每个步骤,告诉客人!”


“请你趴下来,我帮你……”我说出正经人家,不会晓得的色情术语:“……”波推“。”


“不是一来就波推,循序渐进,先调情!”部长趴着枕头床单,裸背向天。我双掌双膝撑住身体,悬伏在他背上,听命凑出小嘴,从后厮磨他的侧脸、耳朵,轻轻吹气,伸舌挑逗……


一丝悸动,传遍身心——我又自取其辱,做下贱的桑拿技师了!委屈地服侍,这个跟我提鞋也不配的男人,感觉好矛盾:屈辱、刺激、厌恶、甘愿,百感交集……


接连吻遍八字须的双耳、两颊、后颈,我砰砰跳的心房外面,一双玉乳,对准他的裸背,正准备靠上去,却被他叫停:“错啦!”


“三天前才培训过,这么快就忘记?”他伏在枕头上的面色,肯定好不到哪里去:“老师怎教妳的?波推,不能干推!要怎样?”


这才想起,我遗漏了一个环节:“要用按摩油或爽身粉,加强润滑……”


我连忙从工具箱里取出一瓶、一罐:“你要下油?还是用爽身粉?”


他说得好难听:“一会还要吃妳奶子,就别搞得太油腻了,爽身粉吧!”


“……是。”我倒转塑料罐,均匀地将洁白的爽身粉,从肩到腰,洒遍他的背脊。然后,俯低胸脯,首度将岭上两点红梅,轻印男体——


即使洒了爽身粉,部长的裸背依然油油的。我却用洁净的乳蒂,触碰他黏黏的背肤,按日前老师的指示,揩擦讨好。樱色的乳首,沾满白末,在泥黄的肩背,微微移动……


第一次,如此利用胸部,取悦男人……如果没来东莞,我哪会学懂这样?好主动、好害羞,可是也……好刺激……


“哈!106,才开始没多久,乳头就自己变硬啦?”他竟一下子便察觉,我的凹乳头,在摩擦下,变成凸起:“客人最喜欢,妳这种反应明显的技师啊!”


我的身体,本来就很敏感,开始“换偶”、来东莞“工作”后,性感官的反应,更益发强烈……爽身粉和男人背项的触感,加上“波推”的屈辱,令我一下子又泛起……快感……


“别只用乳头,要用上整个胸部!”


“嗯……”我轻应一声,上身俯沉,让一对美乳,彻底贴上部长的背肉。c杯乳房下压,略显沉甸,但在他口中,仍嫌不够份量:“唔……马马虎虎啦!以后每天上班,多被客人揸波、多做”波推“,胸围变更大才称职!”


单只幻想被不同的男人胸袭、帮他们“波推”,竟教我心猿意马。我禁不住模彷老师的示范,以乳尖作圆心,让乳球一边划圆,一边上下左右,来回转动,翻覆按摩八字须的肩胛、背腰。


翘起的乳头、柔嫩的乳肌、暖和的体温,配合爽身粉润滑,女体贴身的事奉,肯定令这猥琐男感觉挺爽,连废话都变少了,全心趴着享受。我莫名地有点成功感,不觉更加卖力,乳房下压,让乳肤的更多面积,跟他背肤相贴。


又一次,我半真半假地投入按摩女的角色,由衷询问客人的感受:“老板,舒服吗?”


“还好……推屁股吧!”


“波推”男人的屁股?从前的我,即使作梦,都不懂梦见这种离谱的场面……可如今,我却要亲手、亲身实行——


我动手帮八字须脱掉短裤,他仰天的臀肉,颇为结实。他比丈夫、邢俊、阿猪、爷爷都来得瘦削,若果跟这种身形的屁股腰身……做爱,会是甚么……滋味?


不,就算我昨晚失身给老人,我怎会跟一个东莞“邪骨”部长好上?他那配啊!我只会为了获得另类刺激,才纡尊降贵,给他一点……便宜——


在部长黄黄黑黑的臀部洒满爽身粉,我破天荒将向来珍如拱璧的两乳,往男人的屁股送去:“老板,106现在帮你推……屁股。”


从事淫业的色男的屁股!他用来坐肮脏厕所板的屁股!我却把女明星平素深藏的无垢雪乳,无偿奉上……乳蒂甫触及他的臀肉,我顿时像触电一般,又呕心,又……亢奋……


爷爷说得对,我习惯受男人追捧,高高在上;一旦身为下贱,个中反差,于我有着异常的魔力——


曾经的台湾女子学生,着魔一般,用敞开的白恤衫间,两团白里透红的乳肉,尽心尽力地,旋磨男人的臀部。清洁的玉乳,漠视卫生,游遍皮肤斑驳难看的臀丘。乳首乳晕,掠过股沟、扫入臀缝,粗糙的磨擦,令桃色的两点两圆,扩张得更大更硬……


莫说几位前男友、有合体之欢的老人,就连老公,都没接受过我如斯放下尊严的伺候。我用心保养,涂抹昂贵护肤品的胸怀,不断零距离地,婆娑爱抚这个难看的男股。我居然只有丁点反感,剩下的,全是……兴奋……


滑乳连连搔臀,八字须的屁股受不住地扭动,最终稍为抬起——原来我的“波推”火速见功,他前面的阴茎已完全勃起,斜顶在床垫上,撑高屁股……


首试“波推”,也能迅即令男根挺立,我有点得意,加快进度。娇躯向下,乳浪滑过他的大腿小腿,酥胸都被脚毛扫得发痒。严守老师的训示,我一路认真“波推”到八字须的脚跟,直到娇弱的乳蒂,刮上厚茧死皮,微微作痛,方才打住……


忙碌近十分钟,才“波推”完部长的背后。这胸活真不用容易,我都冒出汗来,小口喘气。但技师不能偷懒,我紧接用白毛巾,帮他擦掉背、臀、腿上的爽身粉,然后再抹干净自己乳间:“转过来,推正面……”


八字须改作仰躺,贼笑:“”波推“不简单吧?是体力活啊!”


的确,我只做了一半,都略感吃力。想到那些真正的技师,每次如此辛苦九十分钟,方挣到二、三百块钱,我当女明星时赚的钱,当真太舒服了……


理顺呼吸,我又分开手脚,俯撑在八字须身体上方,准备“波推”他的正面。他仰望我,明知故问:“下一项服务?”


“洗……洗面奶。”感觉面都红了,我双掌各按在他两肩旁边,上身下沉,轻轻款摆乳房,在他的额脸上,往返挪动,以乳洗面……所以叫作……“洗面奶”。


他闭上鼠眼,像个大爷般,享受香乳拂面。他的獐头都振奋得浮起面油,令乳肤尽数沾上,变得油油的……


哎……胸部好空虚,又好想……被男人……亲了……


八字须适时睁眼,抬望我峰顶两颗可口的蓓蕾:“爽身粉抹干净没有?”


“抹干净了……”半羞、半想要,我垂下乳峰,主动喂他入嘴里,请他……吃奶子。


我第四次在这桑拿里,被男人吃奶子了——第一次是客人力哥、第二次是妹夫米克、然后昨天、今天,都是这个讨厌的八字须……


他啜乳肉,吻乳尖,依然亲得好下流;锐利犬齿,浅刮乳首;门牙开合,轻啃乳晕。呜……就是这样,粗野一点……我……喜欢……


但他不愧是在桑拿中管事的,没有用强到底,牙齿略嚼了几口,便改用软舌,连渗口水轻舔,安慰微痛的乳蒂。交替的舌舐、牙咬,或柔、或刚……好痛快……


管不住自己,我喂完右乳,再请他吃左乳,两颗樱桃,均被他啜得充血结实。我昂起头来,闭目感受胸前快慰,撑着上身的双手,惬意得快没了力气……


“喂,又跟昨天一样,变成我服侍妳啦!”他吃够了似的吐出乳首,轻拍我脸庞,着我睁开眼睛:“继续”波推“呀!”


“嗯……”半身酸软,我索性趴下来,伏上他的裸体,半是休息,半作“波推”,用沾满他口水的椒乳,在他的胸膛上,贴身缠绵。一对凸起来的凹乳头,摸索到部长两乳的位置,一边对一边,一点对一点,针对性地轻轻碰撞……


我两颗红豆,蜻蜓点水地勾引,八字须一对黑色的乳头,未几已站了起来。我再一时顺时针、一时逆时针,让男女乳头,贴胸旋转,令彼此四点乳蒂,更热更硬……


部长满意地摸我脸蛋:“要告诉客人,这一招叫甚么名堂。”


我羞涩地道出老师所说的名字:“这招叫……”心心相印“。”


过去交往的对象,尽是俊男帅哥,可我当下却跟一个东莞平头男……“心心相印”……


他得寸进尺:“嘴巴不要闲着,一边帮客人波推,一边亲嘴!”


两胸互磨,情欲教人唇干舌燥,我如他所愿,俯吻八字须下单薄的唇片:“啜……”


昨日我抽他的烟,以淡化他的口臭,今天他没抽烟,无法故技重施。呜……他的口气,果然很难闻。只是,吻着、吻着,没多久……就适应了……


不整齐的牙齿、有舌苔的舌头……不过,他总算吻得不坏。我昨晚都跟爷爷亲过好多次嘴了,为何今日又这么想跟男人湿吻?都怪这邪恶的“性都”、都怪这卖淫的桑拿、都怪这不道德的气氛……


没关系了……这都是我回北京前,最后一次做技师,我就好好扮演卖身女、好好豁出去服务客人——


我松开部长的嘴巴,上身下移,两乳盘旋,改去按摩他的肚腹。俏脸正好面向他胸口,便丁香半吐,拂拭黝黑的乳头。他早兴奋得遍体冒汗,两乳舐起来,味道咸咸的……


胸襟被我唇舌绕着两乳打转;肚子也被我两乳绕着打转,八字须双手爱抚我纤细的手臂,罕有地赞扬:“106,妳表现挺好呀。”


“谢谢老板。”心头一喜,我身体再向下挪,终于来到“波推”的重点——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。


纵使昨晚已跟老人做爱六次,是“波推”、舌吻让我动情了吗?单是低头瞥见胸下勃起的阳具,我竟禁不住……欣喜。


唉,久饿成饥,嫁给不中用的丈夫,守生寡九个月,如今害我只是见到肉棒,都满心欢喜,想碰想摸,想好好对待它——


我让乳蒂轻碰龟头,小东西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。虽然应聘当天帮它打过飞机,但我从未试过用胸部接触男根,既害羞,又好有新鲜感。乳房外侧扫过茎身,好硬、好热!八字须这色鬼,连那话儿,都物似主人形……


“别半调子的,专业一些!”八字须兴在头上,掰开两腿催促:“快用胸部挟着推!”


我忙坐直上身跪好,回忆老师教授的姿势,将部长“v”字大开的双脚,搁上自己两边大腿,令他屁股垫高,命根子位于我胸前。我再往裸胸倒转油瓶,让按摩油流遍两乳,然后俯身前倾,将性器纳入乳沟——


在床头仰躺的八字须,后脑枕着双手和枕头,昂起面孔,遥望我在床尾,以胸挟茎的不雅容姿:“嘿,妳应聘时我就说,妳算有几两肉,可以做”波推“。”


结婚时我本是b罩杯,近来“换偶”开始,也许是荷尔蒙受刺激,才升级成c杯。因此,现在方有本钱,为他……乳交。


我弯腰俯首,双乳和中间的阴茎,都沾满滑油,亮晶晶的。雪乳显得更加发白;红头黑茎的男根,亦显刺眼。哎……我这姿势,好难看……我在影艺圈惜肉如金,甚少穿着低胸衣服,可这刻,我却用罕见曝光的乳沟,夹着一条肉棒……


急色的八字须,一挺下体:“还等甚么?快乳交呀!”


“是……”我并举双掌,各按住两乳外侧,向内施力,微夹阴茎,徐徐套弄。乳沟里的按摩油,使两团白肉间的阳具,上下顺畅滑动,接受乳房全方位的呵护。


乳肌柔似丝绸,辅以油液,倍添滑溜,触感之好,乳交才刚开始,肉棍立马再长了一点、又硬了几分。乳间的触感教我知道,怀中的海绵体,正持续充血……他的反应,比打手枪时强烈得多,原来乳交,能令男人这么舒服?


我无意间瞥向床头,迎来他乐坏了的贼眼:“以第一次来说,妳挺有乳交的天份!这招叫甚么?”


“雪山……藏蛇。”当日老师说出这名字时,我剎那间还觉不解。经她讲解,顿觉贴切——两座白皙乳峰,确像雪山,再左右夹藏,雄性下体的恶蛇……


他又命令指示:“波波再夹紧些!要用尽整条乳沟服务客人!”


我遵命点头,掌心横推两边侧乳,令乳沟裹着的阴茎,被挤得更紧;又依言起伏双乳,让龟头从下乳进入,棒身滑过感受整条乳沟,再在峰顶处冒出。乳肉夹紧,滑油流溅,反复的拟似抽插,男根都亢奋得发烫了……


八字须遥观我以胸相就,还想要听觉刺激:“106,要懂得一边乳交,一边说话哄客人高兴啊!”


第四天来这里上班了,加上爷爷的调教,我知道他想听甚么:“老板,你……好大!”


我一边晃胸乳交,一边羞望八字须,口吐淫语:“又长、又硬……106的乳沟,都快容不下……你的大东西了!”


男人都爱听女人夸他那里厉害,部长的獐头鼠眼,满是自豪:“妳也挺卖口乖嘛!”


不全是卖口乖,我说的都是实情。换着是帮丈夫乳交?他那短小的家伙,连深入我乳沟都办不到。更别说,有着八字须这份持久力,被又软又滑的乳房套弄良久,仍未溃败……


老师说,如果乳交技术未精,可以尝试劝诱客人:“老板,你真厉害……我看”波出“不了……要改”手出“吗?”


八字须横我一眼:“”波出“不了是妳的责任,想偷懒”手打“交差?”


但他话锋一转,淫笑:“不”波出“,也不”手出“!忘了吗?考过”波推“,还要考妳”冰火“呀!”


“冰火”,即是……口交。前两次他想“考”我,我都推托过去。可今天……在辞工前,我没来由地……愿意——


我停止乳交,拿起床畔墙壁上的内线电话,打到前台:“106号,321房,麻烦送……”半套“的东西来。”


“半套”的东西,即是“冰火”的用具……是桑拿内部术语,前台会叫人送进房间来。


等候期间,我细心地用毛巾,替八字须印干阴茎的按摩油。一来,是不忘技师本份;二来,亦为了方便接下的……“冰火”。


是因为前晚我去夜总会做坐枱小姐,都帮过那台湾客人小蓝戴套口交?抑或,昨夜终于跟爷爷冲破禁忌,成其好事的缘故,令我觉得,就算跟八字须来一次“冰火”,也没甚么大不了?我当真不晓得……


我只知道,斜眼瞥去,他胯间仍硬着的肉棒,显得……非常吸引。我不会跟他做爱的,但只是用口……感受一下,未尝……不可。


八字须让我帮他抹着阳具,思疑地盯住我坏笑:“今天这么干脆?终于肯做”冰火“啦?”


既决心做了,我又进入角色,裸胸贴上他的臂胳:“人家想考试合格嘛!”


他一扬短眉:“那妳等会好好”吹箫“咯!”


我用毛巾,将他的宝贝抹得滑油尽去:“我会……好好……吹……”


见我顺从,八字须兴起地吻过来,我又依了他,再一次法式接吻:“啜……”


“雪啜、雪啜……”我俩的舌头,伸在嘴巴外交缠。敲门声响起,他没停止吻我,鼻哼一声,权充应门——


开门步入的杂务,手捧托盘,迎面就见到我和部长在肆意舌吻。我最初还没在意他,边吻边瞥过去,方发现他是我光头的——丈夫。


喔!昨晚在车库,老公旁观我首次被爷爷在体内射精后,便被打发走了,我都没想到,他也来上班了……


部长不慌不忙,施施然吻完我,才望向丈夫:“又是你啊!光头的,你跟106还真有缘呀!”


我也没慌张,亦未遮掩裸胸。反正,昨天我和老人的前四次做爱,丈夫都目击了,眼前这一幕又算甚么?而且,他最喜欢看我被其它男人亵玩。正好在我们回北京前,被他看见这最后一次……


出乎意料,八字须居然不赶他走:“光头的,关门,你留下来。”


丈夫把托盘放在床边矮柜上,再关好房门,不知所措地站着。我不好意思看他……昨晚爷爷明明说,今早会送我回酒店见他,结果,我却跑来“上班”,还被他撞破了。他一定很想知道,我后来还跟爷爷做了多少遍、被内射了多少次……可部长在场,我们不能相认。


部长使坏地指斥老公,跟我解释:“这个混帐!才来第四天,刚刚就跟我说要辞工!”


是爷爷要丈夫辞工吧?跟我一样请辞,然后一同回北京。


我好奇问八字须:“怎么叫他……留下?”


他伸手玩我乳头,摆明玩给丈夫看:“我看他这几天瞧妳的眼神,又常出现在妳身边,这臭光头是看上妳啦!老子就当欢送他,赏他看妳的第一次”冰火“!”


他又朝丈夫冷笑:“我是部长,可以免费考106!你嘛,以后回来光顾,付三百多块就行咯!但对你这穷鬼来说,三百多是很多钱吧?所以我大方让你干看一次,过过瘾怎样?”


光头的丈夫,窝囊的神情,暗带期待:“多、多谢部长……”


我跟爷爷做爱,他昨日算是看够了;可我帮其它男人“冰火”,可是破题儿第一遭,满脑淫妻癖的他,怎愿错过?


罢了,半年内,他的身体就会衰退到彻底性无能,到时再让他看我和男人亲热,他也没感觉了。反正,更过火的,昨晚我和爷爷也在他面前做过了。此外,我也真想尝尝部长的……分身……


八字须的食指,轻扫我唇片:“106,就放胆表演妳的口技给他看!”


即使丈夫有绿帽瘾,当妻子的要在他面前为别人做“冰火”,终究万分羞赧。我避免望向他,按照老师培训的步骤,为“冰火”做准备——


我让部长在床上重新躺下,再把房内的塑料垃圾桶拉到床畔。之后跪在他敞开的两腿间,向矮柜上的托盘伸手,捡起一个锡纸包拆开,取出咖啡色的避孕套。


这里虽是色情场所,老师仍教我安全第一,口交必须要客人戴套。我正想为部长戴上,却被他叫停:“老师没教妳吗?别用手!”


老师确有教过,还着我用香蕉练习——技师帮客人戴套,可以不用手,直接用……嘴巴——


我只好圆张小嘴,唇圈套子,再弯腰低头,向单手扶住的朝天肉棒凑下去。迭成一圈的胶膜内侧,准绳地套上龟头,我一路动口向下,拉长套子,当口腔含住整支阴茎,安全套亦完全伸展,妥当戴好。过程不难,关键是八字须的分身够长够硬,换着是丈夫软趴趴的东西?铁定戴不上……


乳交停止了一段时间,阳具失去刺激,略为回软。我不劳部长吩咐,善解人意地先帮他恢复硬度——咖啡色的套子,是巧克力味道,专供口交之用。甜甜的口感,使我瞬间进入状态,缓缓动嘴品尝超薄的胶膜,隔套唤醒半软的棒儿。


我埋首慢慢口活,不敢瞧丈夫,也羞于望向八字须。他却探手下来,轻扳我脸孔,着我遥望着他:“男人最爱看女人口交的样子!要边吹,边看着客人!”


丑死人了!口衔套子性器,还要正视他,被他似笑非笑的贼样,盯着我服侍他的命根子……但这耻辱的感觉,正是……我所追求。


他掌心摸我香腮:“好不好吃?”


我空不出嘴巴回话,只得一边啜棒,一边点头,活像头……小母狗:“呜……唔……”


“光头的,你看106被我调教得多乖巧!”部长侧头望向站在床边的丈夫:“别看她斯斯文文,又是第一次做,”吹功“真不俗啊!可惜你没资格享受!哈哈……”


老公,如果你身体够好,你的娇妻,就不用出来“换偶”,不用在这里做技师,帮别人口交……都怪你不济事……


我深明丈夫的苦处,但仍忍不住泛起在他眼前报复他的念头。于是,我嘴儿益发殷勤,鼓动如簧之舌,舐得套子湿透,口水沾满套身,令龟头、冠帽的轮廓毕现,单用舌面,都能感觉到它的立体雄伟……


我刻意吐出肉棍,咖啡色胶膜下,那话儿重振雄风,勃至最硬。丈夫瞧见,肯定无比自卑:“老板,你东西好大……我嘴巴都几乎放不进去!”


八字须笑了,伸手乱抹我嘴角唾液:“好,够硬啦!可以来正式的!妳告诉光头,服务的名字?”


我没看丈夫,却清晰地回话:“”冰火两重天“……”


矮柜托盘上,尚放着两个即弃塑料杯,一杯温水,一杯冰水。老师说冷缩、热胀,为免一来就令客人那话儿遇冷收缩,要先来“火”的温水。


我喝了一小口温水,含在口腔,便垂首半吞肉棒,让它如泡温泉。床头随即响起部长的叫好,真有这般舒服?


我想令他更舒服,便尝试一边含着温水,一边想轻啜套子。但实际行动比想像困难,我嘴巴稍松,温水都从口角淌出来,弄湿床单。


八字须倒没骂我,神色少有地体谅:“水再喝小口一点,嘴巴慢慢来。”他是巴望我尽早学会,好令他更爽吧?


接下来是“冰”,我改喝冰水,又吞入半截宝贝。口里温度骤变,套子立刻敏感地震了一下。我怕它冷坏了,连忙蠕动小嘴,帮它按摩暖身。这次我学懂如何含着水,又啜套儿,再没有漏出半滴水来。在冰洋中接受贴心的口交,男根并没收缩,反更膨胀……


等到冰水变暖,我扭头朝床边的垃圾桶吐掉,又再饮用温水。这一回,我又领悟怎样在满口液体时,不只死板动唇,再添上灵活舌头,舐舔套子。


如此这般,轮翻冰火交错,相继冷热互替,我渐得要领,活用不同水温,提升口交的快感。我的唇舌口腔,在冷热水中如鱼得水,吞吐棍棒,缠绕龟冠,爽得男人的肉杆子,抖呀抖的……


可我的冰火口技,还是太稚嫩了吧,温水、冰水都用光,八字须还未发射。他按捺不住,一举坐起来,反客为主:“106,部长来教妳,怎样才能将客人”吹出来“!”


他盘膝坐定,着我跪于他左侧,弯腰俯身,再作口交。但他的右手却从下托住我乳房,如榨取母牛牛奶的动作,肆意握捏。他的左手则掀翻我的蓝色校裙,再猖狂地扒下白色内裤,肆无忌惮,搓摸蜜桃形的素股……


“吹不出来,就要让客人过手瘾助庆!”他右指轻弹乳头,左掌轻拍屁股下令:“吹快些!啜得再使劲一点!”


好侮辱……我像头母牛在被榨奶;又像条母狗被打屁股……可我却乖乖听令,头颈加快起落,珠唇缩成o形,持续吸啜套子前端。我真贱……但自甘堕落的感觉,却转化成毛管竖起的……快感……


“光头的,你看她的波多好揸!”我横垂的裸胸,被八字须玩弄到时圆时扁:“可惜没人奶,不然一定被我榨出来!”


他又乱摸我两边股肉:“你看这屁股!又白、又滑、又翘!”


蓦地,他的左掌从我抬起的臀丘,滑落到外阴,五指覆盖:“对啦,她昨天还求我——”


“用手指插她下面呢!”他二话不说,中指一伸,便插入我湿淋淋的阴户:“哗!妳这小淫娃,帮我吹箫,自己就兴奋到湿了?”


先“波推”、后“冰火”、跟男体玉帛调情、长时间埋头口交,满鼻吸嗅男阴气息,还被搓乳摸臀……我岂能不下身湿透?


我哀怨仰首,想吐出他那话儿抱怨,却被他用右手按住后脑:“别停!妳跟部长一起爽吧!”


他左手补上食指,跟中指合作,快进快出,激烈摩擦我的花径:“妳吹我!我插妳!”


哎……昨晚都被爷爷喂饱了,可被他这一折腾……我……好想要!


我屈服于他的淫威,更加勤快地吞吐套子,持续从棒头,直吃到根部;他礼尚往来,两根手指,每次都插到最深,又钻又抠:“昨天没被我弄到高潮,妳很失望吧?妳先”吹爆“我,我就让妳爽!来,吹大声点,让光头他听听!”


不行了……身体、脑袋,又只管追求欲望……口腔自动渗出口水,舌头自行翻滚,丹唇自发啜食肉棒,响应八字须的要求,啧啧作响:“雪啜!雪啜!雪啜……”


套子里的肉棍,体热都微灼着口腔,又长又大、又硬又粗,好好吃……以后若有机会,要不……别戴套……直接品味?


为何我会如斯兴奋难禁?不单因为八字须在狎玩我,更因为……丈夫在旁边看着。近几个月的“换偶”,我早习惯他的窥看,我也被他培养成……变态了吧?变态就变态吧,他性无能,我性变态,夫唱妇随……


“雪啜!雪啜!雪啜……”我深吸阴茎至两腮都陷凹,八字须突然不再指插我,双手抓住我头脸,上下猛摇;他的下体亦连环上顶,像把檀口当作阴道,全力抽送……


“呜!呜哇……”他难听地喊叫,我口腔的套里龟头,膨胀喷发……我的口交,终于把他……“吹爆”了……


口交太久,我头颈嘴巴都累得酸了,顿时侧卧在他大腿上、下阴前,小嘴仍半衔套子,舌面感到储精囊里,盛满又多又热的精液……


“106,妳的”波推“和”冰火“,算合格啦!”发泄过后,八字须一脸放松地俯望我:“妳大有潜质!要不转去公司的”全套场“,跟客人做爱?妳想挣更多快钱,就再去跟老师培训吧!”


他一挺套子,操我嘴巴一下:“然后我再‘考’妳做爱,让妳高潮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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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钟后,我整理好仪容,继首天应聘,二度踏足老师的培训房。


那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“老师”,正坐着抽烟:“哦?106?甚么风吹妳来啦?”


纵使没有第三者,我依然垂低眼睛,放轻声音:“部长叫我来学……”全套场“的……服务。”


“好!妳才做第四天,就想通啦!”老师笑得高兴:“只做”半套“打飞机,那挣到钱?”


她走过来,热络地牵我小手:“以妳条件,去公司的洗浴中心,跟客人冲凉,和男人做爱,才有机会赚大钱呀!”


“不过,妳要学的多着呀!‘鸳鸯戏水’、‘水中箫’、‘土耳其浴’、‘毒龙钻’、‘四十八手’……”


听见这些五花八门的陌生性技,我面红点头:“我学……麻烦妳……全部教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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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习”了几小时,我才走进八字须的办公室呈辞。


他的神情,并不意外:“我知道!”上面“早就通知我啦!”


是爷爷在别墅发的那条短讯吧……


但八字须旋即奸笑:“我刚刚都奇怪,妳都要辞职,还答应做‘波推’、‘冰火’?妳这么想服务我啊?妳来这里做技师,是不是纯粹想跟男人亲热呀?”


他再侧着平头,皱眉:“那妳又去找老师学‘全套’干吗?”


一双鼠目,恍然大悟般睁大:“哦!想学来用在妳男人身上?”


居然接连被他说破心事,我尴尬得无言以对……


他又打开抽屉,拿出三百多块人民币:“‘上面’吩咐,要照样发工资给妳。”


他离座走近我,递出几张银纸:“想收钱?再亲一个!”


到最后一刻,他都想占我便宜……都帮他口交过了,我又从了他,一边舌吻他,一边接过那三百六十块……


前两天,我只上了三个客人的钟:力哥、恋足狂、妹夫米克……我帮他们“打飞机”,各挣到一百二十元……


堂堂美容大王,富二代阔太,却在桑拿中心做技师,出卖肉体,挣这一点……皮肉钱……


玉手握皱了那几张肮脏的银纸,我把握最后的自贱机会,慢慢吻别八字须:“雪啜、雪啜……”


他不忘隔着我的衣服,前摸乳、后捏臀:“106,以后再回来上班呀!”


我放任他,上下其手:“嗯……我……会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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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丈夫先后离开桑拿中心时,已届黄昏。爷爷的司机,驾驶那辆豪华轿车,送我们离开东莞。


驾驶席跟车厢完全隔音,我终于有机会,小声告诉丈夫,昨晚他离开别墅后,我再跟老人做了两次爱,再被他内射两遍。


我不懂形容他听见后,那复杂的神色。但终究是兴奋、高兴为主……他只激动地搂我肩膀,呼吸急促……


“性都”此行,他想我做的,我都成全他了:做桑拿、当小姐、试企街、被爷爷内射……


而我想要的——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,亦终于得偿所愿。就只差,何时、跟谁,怀上我最想要的……小婴儿。


我们夫妻,远道南下,结果这旅程,算是完美落幕吧……


侧望丈夫,他搂着我睡了。终于戴到……“绿帽”,他的睡相好甜。


我的手机,震了两下——分别是小蓝,和妹夫米克的短讯。


小蓝说他回台湾了,说我以后若回台湾,想约我到酒店“短聚”……


妹夫米克,则说下次再来东莞,会找我谈“包养”的事……


他们两个,都当真以为,我是有着“s”明星脸的欢场女子,都想跟我……做爱……


老公,又有两顶候选“绿帽”了,你也想我给你戴上吗?


不,先不说小蓝。妹夫米克,我若跟他好上,可是对不起妹妹熙娣的……乱伦……千不该万不该……


然而,各种“不该”之事,这几天我在这里,不都干遍了吗?


来东莞前的那个我,跟现在的我……


已经不是同一个熙媛了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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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回预告:熙媛重投正常生活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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