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亚斯说的，十七的眉蹙的更紧。
亚斯没有回答他问的第一个问题。
可如今亚斯的交代，已经很说明了问题。
就算是没有回答，他也知道，在亚斯心中，祈月应该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。
亚斯对祈月的冷漠，是从幼时就开始的。
这就说明，永夜城的问题，在很早就存在了。
亚斯知道，所以一直隐藏，一直对祈月冷漠，为的就是保护祈月。
永夜城到底出了什么问题，让亚斯从小便这么忌惮？
盯着亚斯看了许久，十七抬手揉了揉眉心，道：“前面两个问题你都没有回答我，最后两个问题，你若回答了我，我便答应你，用生命去保护祈月。”
“你问。”亚斯看着十七道：“只要是能够告诉你的，我一定会告诉你。”
十七闻言看了亚斯一眼，道：“第一个，不算是问题，你带我去见可雅，我想试试能不能换回祈月的灵魂。”
亚斯闻言，沉默了一下，才点头道：“好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。”十七看着亚斯，停顿了一下，紧接着才问道：“你不愿意说，但我想到，大概是永夜城有问题，这个问题，应该还是从很久之前就遗留下来的，可能会在你这一代爆发，你不愿意告诉我其它的，但这一点你一定要告诉我，对于永夜城的灾难，你有几成把握可以活下来？”